嬷嬷的教诲。”
清莹从书房退出来,带着陈嬷嬷,银珠,玉珠往自己的院子行去,陈嬷嬷跟在身后,低声说,“格格,八爷叫绣娘传话来,说是尽力便可。”清莹扯着手帕子,回头目光寒森的瞪了正院一眼。“哼,该死的臭丫头,不就是占了个嫡女的位置吗?她到好,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时间没在家!”
陈嬷嬷眼珠一转:“格格,老奴到是想到了一计!”清莹伸手整整发型,“哦,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陈嬷嬷堆起满面笑容,“格格,照老奴说,这方子也太难弄了一点,关键,还是在临云那丫头身上。格格在不在家,老奴这几年瞧着,都是临云那丫头去的铺子。”
清莹面带微笑,“你是说,把那丫头抢了去?不行,这些年院里都传遍了,那丫头可利害着呢!”清月派人教她丫鬟学艺的事,当年清莹也眼红过。闹着自家额娘去跟东阿说,结果碰了一鼻子的灰。以前年纪小,她不懂,现在细细思量来,那个臭丫头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哎哟,格格,谁叫咱们去堵了,咱这不是没那人嘛!”清莹摇摇头,“八爷?你想都别想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能不知道吗?只怕是知道的比咱们还早,可是呢?这不还是没有动临云那丫鬟一根寒毛!”
“这,那还有什么办法!”
“八爷可不想和九爷翻脸!”
“格格,要不,咱这样”陈嬷嬷悄悄在她耳边嘀咕,清莹媚惑一笑,“嬷嬷,这主意不错,你去绣娘那儿传个话,三日后玲珑阁见。”哼,清月啊,这一次看你还怎么嚣张!
而在山林中,孙小福驾着马车奔驰了大半夜,终于在子时前找到了一避风处。临雨走出来,“小福。格格说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喏,这是今晚要用的符纸,老规矩,按以及前的阵式摆。”清月给她们的不过是简单的防御阵法,只不过是防止虫兽及示警用的。
第二日一早,胤禛醒来,他记得自己明明是靠在车厢上睡的。怎么起来全身都疼呢!清月绝对不会承认,她就是在报仇。谁叫胤禛得理不绕人呢!“主子,你醒了!”苏培盛端着洗漱盆站在胤禛前面,车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大男人。“其他人呢!”胤禛洗了把脸清醒下。这种环境下,他什么都能将就,不会计较太多。
苏培盛放下洗漱盆。又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衣裳,小心的伺候胤禛换上。“回主子的话,格格已经带着丫鬟们在外面煮早餐了。”苏培盛想着等下有香喷喷的稀饭吃,他已经泪流满面了。胤禛等苏培盛小心的给他挽起,受伤的手臂外的衣裳。“爷去外面看看。”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挑起车帘子。清晨的阳光亲吻着清月的发梢,胤禛有一刹那的失神,她不似凡间的女子,如同水边静望的女仙。
“格格,四贝勒已经起来了!”陪清月站在小溪边的临水,朝胤禛福了一礼。才悄悄的告诉清月,“嗯,知道了。临水,你说这小溪里会不会有鱼啊。叫小福子去抓些,我们再去林子里找些蘑菇。”清晨,山风路过,捎来了山林里百鸟的合唱。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幻象。清月手拂麻花辫,抬步轻移。向林子里走去。
“清月格格!”一道清冷如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想不见都不行了,俏然转身,轻柔的行一福礼,“见过四贝勒!”不等他叫起身,她便径直站起来。看着她的小动作,他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原来,她只是把利爪收藏起来了。
“不必客气,几年不见,格格到是清新脱俗了不少。”胤禛难得真心夸奖一个人,尤其对方是女子。若是苏培盛在,他必定惊讶得下巴都会掉了。清月依然云淡风轻的回答,“谢贝勒爷夸奖!”她的心思已随着临水她们远去的身影而消失。相对于胤禛,她更想跟着她们一起去采蘑菇,闻着花草,听着鸟鸣啼叫。总比站在这里,和一个不招人爱的男人,干巴巴的挤两句话来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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