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临水赶紧去张罗给几人烧热水。
胤禛走过来,“月儿,你看明日再去探看如何?”三人上来本就是为了解决问题。
清月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找到相似的八字?”只要八字想同而人不同便可以!
“爷现在就传消息回去,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得到消息!”
三天?看来不是传回京城了,清月对这一点并不关心,“你应该知道,若非我要找出害我额涅的凶手,当初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来到这里!”她只想知道是谁害她额涅的。
“爷自有分寸,月儿,你可要忍住,牵一发而动全身,爷想安排妥当了再行事,此事牵扯干系太大了。
胤禛的话语里更多的是恨意,那种毫不掩饰的恨遮天挡日,清月心里大概能猜测到是哪几个人了,左右不过是想争权的那几个,但是那时她阿玛还没有升任参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城门史,在争权中更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累了几天的三人一猫吃过晚饭便钻进各自的住处睡了,随后的几天,清月一直围着这块绿洲查看,想从中找出一些蛛比马迹来,第三天,天才刚刚翻出鱼肚白胤禛已经站在外面望着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便是到了约定的日子,胤禛想着自己的气运即将回到本该属于它的位置,心情无疑是很激动的,他迫切的希望能感受到那种喜悦,直至此时,他沉重的心情才松快了些。
苏培盛轻手轻脚走过来,“爷,这沙漠里的早晨还是很冷,您还是披件衣服吧!”他伺候着胤禛披上斗篷,眼角微微湿润,他从少年时便陪着这位王爷,陪着他走过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只有苏培盛知道胤禛是怎样活着走出皇宫的,在没有了养母的照拂,而亲母又不待见的情况下,一个不小心便是要枉送了性命的地方,在那种地方,他还只有几岁时便快速成长起来,苏培盛望着自家主子,也许,他能见证一场奇迹。
“苏培盛!”胤禛望着东方,眼里布满了血丝。
“爷,奴才在!”苏培盛恭敬的立在身后。
“辛苦你了!”胤禛说得很沉重,这么多年来,多亏了苏培盛时时警醒,才使年幼的自己躲过不少危险,“额娘即便是去世了,也无法放心我一个人!”这才专门为胤禛训练了苏培盛这个人。
“爷,奴才不辛苦!”当年是佟贵妃的奶嬷嬷把他从那群乞丐里找出来,随说条件是断了子孙根,可是,在连吃都成问题的时候,人的要求真的很简单。
“可曾后悔过?”胤禛还是很看重苏培盛。
“爷,奴才不后悔!奴才只有照顾好爷了,才不枉贵妃娘娘临终前的嘱托。”若不是进了宫,他也不会过得这么好,即便宫里很危险,可是却不用再睡露天,不用再挨饿了。
“你可有什么亲人!”
“回爷的话,奴才父母亲过世的早,临终前曾告诉过奴才的族人在哪里,奴才也托人去寻访过。”
“可是有眉目了?”胤禛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些。
“是,说是还有堂叔一家子在老家,到时想过继一个儿子到奴才的膝下,这样临去了还有人摔盆子!”比起他的堂侄,他与胤禛之间的主仆情谊要更深厚些。
“如此甚好,等回去后,爷叫”不知为何他突然说不出福晋二字,他很愧对那个女人,同他一起吃了不少苦头。
很快影卫们便传来了消息,这一次并没有让他失望,拿着那张相似的八字而批字却完全不同的折子,他大喜过望的问了悟,“快来帮爷看看,这个可是准了!”
了悟接过密折,“阿弥陀佛,这个是真的,仅仅因为出生时的方位不对,所以才会沦落到家破人亡,以乞为生,他当初出生的方位若对了,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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