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才行。”
东阿摸摸小八字须,“可不,得向堂兄好生炫耀,他肯定会眼红!”
老夫人瞧两人越说越远,这是想糊弄她呢!“行啦,说吧,今儿是怎么一回事,别想同我打哈哈。”
清月摸摸小鼻子自觉的缩一旁,这种事还是让她家阿玛说吧。
“额涅,这事说来话,当初福晋不产,是被人下了药,后来子胥出生时,又差点被人谋了性命。”
老夫人脸一沉,这是要断了她家这一支吗?这得有多大的仇恨。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道来。”
东阿理理思路,这才把这些年府里发生的事一一道来,他之所以打算全讲出来,是因为他心里有一种感觉,老夫人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沉思,目光盯着门角处一动不动,摇曳的烛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这一次死去的人可有什么发现?”
老夫人沉默半晌后,突兀的问了一句。
东阿低头想起刚才来人所报,“额涅,儿子属下发现那些黑衣人的胸前都刺有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清月端坐在椅子上,小手绞着手帕子默默吐槽,难道不是左青龙右白虎咩?
等等,蔷薇花?她咋这么耳熟呢?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索性扔脑后不管。
老夫人胸中一咯噔,她又如何忘记当年那刺眼的一幕。
众人皆知自己的老伴是战死沙场,可又谁知道真正的原因。
昏暗的正堂里,年迈的老夫人,低哑的声音划过,沉重的悲哀压得人心口喘不过气来。
清月与东阿不自觉的聆耳细听。
“当年,对外宣称你阿玛是战死沙场,实则不然”
东阿神情一徙,“难道阿玛当年不是去南边清理前朝余孽吗?”
老夫人似乎已经沉浸在昔日的回忆中,浑浊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当年,你阿玛是去了南边参战,可是后来接到了先帝的密旨。”
东阿惊呼,“密旨?先帝?”
老夫人伸手摸去自己的眼泪,“是的,世人皆知,先帝在世时,最宠爱的便是那董鄂妃。只是这董鄂妃原本是襄亲王的嫡福晋,以前也多次进过宫,后来有一次进宫给太后祝寿,就再也没有出过宫。”
清月在一边听得感觉好大一盆狗血。“即已入宫,又怎会和玛法牵扯上?”
老夫人定定神这才告诉两人,“襄亲王本与顺治帝同为皇太极亲子当年,你阿玛接到密旨后就说此行生死难料,吩咐我带着你先行回到家族,没过多久便听说襄亲王殁了。”
坐在一旁听着的两人大为震惊,“难道,当年的密旨是”
老夫人一下子苍老许多,“我本以为这事会被我带去地下,只可惜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知情人,你堂祖母便是其中知情人之一。”
当年,若是没有家族的庇护,只怕她与堂婶都不再人世了。
“而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都是马革裹尸还啊,我在给你阿玛亲手换寿衣时,发现了一块绣着鲜艳红蔷薇的手帕!”那是她夫君的新鲜染红的,只为了满足那人的私欲最终丢了性命。
她不敢想像当年那位早世是因杀孽太重,只有余恨终日缠心头。
“在襄亲王过世一年后,董鄂妃便入了宫,从此,宠惯后宫。”
清月不觉想起了那个和蔼可亲的堂祖母,“当年堂祖母”
老夫人严历的打断她,“月儿,都是过往事,休要再提,你年岁还小又不经事,今晚上这些事听过后就给烂肚子里。”老眼深处一抹恐惧滑过。
“他们这一次是冲着我来的啊!是冲着我来的,是要断了我们这一支血脉。”
清月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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