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满。
“嬷嬷,我知道你心底担心什么,几十年同床共枕,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只可惜我的晖儿啊”四福晋的心情很复杂,她即恨这后院里的女人,又离不开这些后院女人。
“福晋?”莫嬷嬷急忙高喊一声,“福晋许是累坏了,不若先休息一会儿。”
四福晋摇摇头,“我就靠一会儿,我若是倒下了”只怕这寂静的府里也不会需要她了,而她的家族还需要靠她撑下去。
“福晋,你还是身子要紧,若是不行,奴婢去同爷说一声,左右已经拜过堂了,来喝喜酒的女眷们也可以请三福晋,大福晋帮忙照看一下。”莫嬷嬷很心疼她,如今身子垮了,嫡子没了,四福晋的精神差点漰溃。
四福晋冷笑一声:“嬷嬷啊,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我已经是昨日黄花,新进的人都是娇花正艳时。”
“要不要”莫嬷嬷做了一个动作。
四福晋摇摇头:“不可,嬷嬷,以后行事我们得万分小心。”她的目光幽幽看向窗外,橘色的烛光映在大红的绸缎上,大喜啊大喜多年前,她还是一名少女,怀着羞涩嫁与胤禛一路相互扶持,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人越走越远?
“这一次是三品参领的女儿,听说清雅脱俗,自小深得宜妃娘娘的欢心,她身边的嬷嬷曾是伺候过元后的老人,只是往年鲜少出府,听说是选秀前两年才接回府中。”
四福晋懒懒的靠在软榻上一一细细说明。
“福晋,那还等什么,嬷嬷给她的吃食里加些料,保管她生不出一个子儿来。”
莫嬷嬷小心的拿出一块毯子盖在四福晋身上,在她耳际低语,候在远处的丫鬟们只当她在细心照顾体弱的四福晋。
“不可,再等等看,这个侧福晋可不同府中其她格格,对了,年庶福晋那边盯紧些,真是看走眼了,原本以为是个软面团没想到是个毒爪子。”
那时弘晖没有去世,她还是有嫡子旁身,府里她说一无人敢道二,却被那么个表面无害的女人钻了空子。
“福晋,那侧福晋的用度是否沿用旧例。”莫嬷嬷的眼中只有自己的福晋,相当于是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
“比照我的份例c用度来。”四福晋的眼中寒光乍现。
莫嬷嬷一惊:“福晋,不可,王爷一向是个重规矩的。”
“哼,嬷嬷糊涂了,你再仔细想想。”四福晋掌管后院多年,又怎会不清楚府里的弯弯绕绕。
“福晋,是说侧福晋侍宠而娇?”莫嬷嬷心中不确定。
四福晋冷冷一笑:“嬷嬷,咱们那位爷心里想什么,您再仔细思索一下。”
莫嬷嬷低头沉思,烛光照在她的老脸上暗晦不明,突然,她抬头惊骇的看向四福晋,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嬷嬷,爷也是人啊,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又怎么会没有七情六欲呢!”四福晋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
“不可能,福晋,你嫁入王府多年,你是他的嫡妻,是当今圣上赐婚的,不可能。”莫嬷嬷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掬月!呵呵!嬷嬷,掬月啊,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克守本份都不过是个笑话。”四福晋含泪大笑。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会事!
“福晋,依奴婢瞧着,这不向是王爷的性子所能做出的事,多半是看在她阿玛的份上。”莫嬷嬷心酸的安慰。
“阿玛?我曾经也有位风光一时的好阿玛,可惜他老人家去世的早”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四福晋与莫嬷嬷对视一眼,赶紧整理仪容。
等胤禛走进来时,四福晋已笑靥如花,俏立于堂屋中。
“爷,今日你到是喝了不少酒,快喝些醒酒茶,免得被郭络罗妹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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