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哥靠不住了,想自己跳出来干嘛,这事,你知,我知,八哥知。”
胤禛微垂眼,眼眸里的寒气直冲地面,不想理会胤禟,抬脚便欲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见他不理不睬,胤禟越发生气,再次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拦住他并怒斥:“哼,四哥,你即然有这么多侧福晋,为何不把月儿让给我,我可不像四哥你,请旨一个两个的,你即然做不到全心全意,当初为何要让皇阿玛赐婚于你。”
胤禛欲转身离开,想了想侧头轻声耳语:“九弟,你不妨回去查查你的好福晋。”反正清月已经是成了他明正言顺的侧福晋,他也不想与胤禟解释什么,胤禟再气得跳脚也不能奈他何。
随后出来的八阿哥胤禩见他脸色难看,似刚才与四阿哥闹僵了,忙开口喊道:“九弟!”
九阿哥神色阴沉不情不愿的回了一句:“八哥!”
“九弟,你八嫂听说你从广州回来了,今儿可是要我一定把你带回府,好好为你洗尘。”
就这功夫胤禛已经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去,胤禩暗自吐了口气。
“九弟,委屈你了,四哥也真是的,抢了你的侧福晋也就算了,还不懂珍惜,来,不说这些丧气事,今儿可是要到八哥府上不醉不归。”
胤禩因为有九阿哥胤禟这位财神爷在,这些年不断花银钱结交众多文武百官,大家对他很是看好。
胤禛回到府中,心生怯懦之情,害怕清月不高兴,这事儿也没有与她商量过,若非年羹尧步步紧逼,为了保住东阿不受连累,他只得咬牙请旨,把最后一个侧福晋的位分给了年若嫣。
“见过王爷!”
临雪被打发留下来面对胤禛。
“你家主子可还好?”他抬步想进入掬月院。
哪知临雪伸手拦住他一板一眼的说道:“回王爷话,主子去庄子上了。”
“何时走的,怎地先前没听她唠叨。”
临雪暗中翻了个白眼,仍依样画葫芦地转告胤禛:“主子是临时起意,临走时说了,若是王爷问起便说反正府里的女人多,也不差她一个。”
胤禛听了这话,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又定定的看了看临雪,你说一个人的名字取得这么有灵性,偏生是块木板子,半天膈不出一个好屁来。
清月就是清楚临雪这死板性子,才特意留下她来守院子,顺道气气胤禛。
“行了,让爷进去看看她院子也好。”
临雪再一次伸手拦住,板着脸回答:“主子临走吩咐,谁也不许进院子,尤其是王爷,还说,寻梅院,东浣院,还有那些什么阁啊,楼的,都在朝王爷招手,所以王爷就不要再进这掬月院看了。”
胤禛指着临雪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能拿这丫头怎么着,若是别的院子里的直接叫人拖走便是,偏生她是清月的下人,胤禛现在可不敢惹正在炸毛的清月,她的脚板儿特利落,一个不小心,就给跑路了,到时他去找谁哭啊。
难不成跟大家伙儿说,他把自家的侧福晋给弄丢了?!
胤禛有心要摆正自己在清月心中的地位,召告他才是一家之主,两个人就一直犟着,谁也不肯先低头。
清月带着丫鬟嬷嬷回了自家陪嫁庄子,瓜尔佳氏听到消息,立刻收拾好东西拉着清灵与子胥直奔隔壁的自家庄子,实则搬到清月庄子上,陪她一起过夏天。
转眼到了五月,这日瓜尔佳氏寒着脸来到清月的院子里,见临冰正坐在台阶下绣花,心中暗道,到底不比临水来得沉稳。
“临冰,你家主子呢?”
“啊,见过老福晋,主子正在屋里睡午觉。”
瓜尔佳氏心情本就不痛快,现下见临冰竟然让清月一个人留在屋内,不觉有些恼火:“你们一个个都待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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