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年若嫣不但失了灵性,还便得贪婪起来。
等到天色差不多,大家偏散了,因为天气太过寒冷,也少出门子走动,终日里猫在屋里烤火,要不就是带着小丫头们在院子里堆雪人玩,一晃便进了腊月。
孙小福那边总算是有消息了,临霜领着肚子微隆的临雨从外头进来,清月正在那里瞎指挥临冰,教她如何绣花。
临雨一进门便笑道:“哟,主子,你几时也是这个中高手了。”
清月见她过来了,连忙招呼小丫头去拿了厚毛毯子烤暖铺在椅子上,这才叫她好生坐下来,又吩咐人去沏了红枣茶过来。
“快来,喝些热茶暖和暖和,这天寒地冬的,你家那口子怎舍得放你出门子?”
临雨接过小丫头端来的茶,也不急着回禀事情,先喝了几口暖暖身子,这才笑道:“主子,这才几步路,如今又不是在主子的娘家,更不是在庄子上,小福自然是进不了这后院。”
清月伸手抚额:“瞧我这糊涂脑子,把这事给忘记了。”
临雨笑道:“也不怪主子,听下人们说,王爷也是极惯着您,主子本来就是富贵命。”
她连连摆摆手:“哪有这般好,这大冷天,天天窝在家里,骨头都是酸的了。”
“唉,也是,说来,当年奴婢可是十分羡慕临水临风她们,主子每次出门都是带着她们,老是叫奴婢留在家里看院子。”
清月却羞她:“谁叫某人没有练武的天分,你当年若是能学上点皮毛,我怎样也得带着你这个糕点师傅出门。”
临雨又陪着她说笑了一番,这才把调查的结果告诉清月:“主子,这个芳姨娘的身份可真是难查啊,小福可是派了好些人四处摸瓜,加上又是老些年前的事,这左翻翻右挪挪,经常绕得头昏脑涨,好在黄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查了个水落石出。”
“哦!”清月秀眉一挑:“到是查出她的根脚来?”
临雨点点头:“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芳姨娘是出身自擅弄巫盅之术的云南,当年吴三桂开关进来,我大清的先祖便对那一块优待的养着,后来。却是闹出了反清复明一事,先祖派人去打扫了一番,芳姨娘便是那时趁着动辗转到了京城。”
清月靠着炕几算算时间,她玛玛过世时,自家阿玛还小,芳姨娘本就与阿玛相差无几,想来也就是那几年的事。
“这事,可有回禀给我阿玛知道?”
临雨笑笑:“主子只管放心,当家的打发奴婢来回主子的话,他自个儿却是回了那边府里头。想必是悄悄找老爷去了。”
清月到是松了口气,实在是梅姨娘与清莹死得莫名其妙:“唉,可惜,就是现在没有查出两人到底是为何而死,却只很有可能与芳姨娘有关。”
如果是因为红杏爬墙这事。没道理芳姨娘能害得了清莹,一个在东阿府,一个在八阿哥府,一个在下五旗镶蓝旗的地方住着,一个却是在上三旗镶黄旗的地方住着,完全不在一个方向,她一个姨娘又怎么会害得了清莹。
“临雨。你说,芳姨娘有什么办法能害得了在八阿哥府好生待着的清莹。”
“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临雨心里有些犹豫。
清月抬头看向她:“有何话快些讲来听便是。”
临雨心中衡量一番,觉得这事的干系太大,便道:“当日,梅姨娘与芳姨娘说话。梅姨娘不是指责芳姨娘爬墙吗?这几个月奴婢当家的也派人在院子后面的夹道处暗中盯着,可就是没有发现有何异动,按理说,没可能不联系,除非”
“你是想说除非人不在了?”清月摇摇头:“不可能。梅姨娘才去了多久,只可能对方已经收到风声,有可以发现了盯梢的人。”
那样子证明,最少对方是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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