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回转,物什全已准备妥当,这此小丫头便是送予大少夫人用,并附上这几家子的卖身契,往后若是大少夫人用得不顺手,或卖或打发皆由您自个儿做主。”
他怕富察氏误会,忙把一干事,事无巨细全都详细说明了。
富察氏细细看了那几个丫头几眼,衣着打扮皆以素色为主,无一鲜艳之色,心中有感清月如此细心,越发打定主意与这小姑子搞好关系。
“回去替我们多谢侧福晋。”子贤这会儿冷静下来,说话是安规矩了。
“主子说了,无论总样,您都是她的亲哥哥。”子贤小时候待清月极好,只是成亲后外放,她又嫁了人,这才远了些。
富察氏命人送了他荷包,这才婉惜道:“只可惜,如今我夫妻有孝不得登门道谢。”
张庆又说了几句讨好话,叫丫头们伺候着主子们上了青布小轿并送去子贤的府中安置妥当,这才回了府中复命。
春暖易失,寒日难熬,康熙五十年一日早晨,清月光着脚丫子推窗倚棱,又是春燕晚归时。
昨日,年若嫣经得胤禛与福晋的点头,在她院子里大摆酒席,邀请府里及其他府中相熟的女眷来喝酒作乐,原来是年羹尧升为了川陕提督。
临雪托盘端着一个青花瓷盏走到她身边:“主子,再喝些醒酒茶吧,昨儿,年侧福晋兴致也太高了些,非拉着府里的众位主子多喝了两杯。”
清月离开窗边伸手揉揉自己的脑门子:“没想到她园子里的青梅酒到是很爽口,便多吃了几杯,今儿早上起来便有些头痛。”不是她没有办法驱去酒意,只是她想活得更像个人。
临雪不乐意的撇撇嘴:“依奴婢看,那个年侧福晋不过是为了显摆自家权势,只不过是才二代,又哪比得过真正的世家,就像主子您家一样,这才是正经的贵族。”
清月伸手戳她脑门子:“浑说,小心被人偷听了去长舌根子。”
临雪却不甚在意:“临水姐姐出嫁前可是说了,跟主子说话,想到什么只管说,甭憋在心里,小心一朵娇花憋成一根枯枝。”
清月笑道:“就你这丫头爱贫嘴,快些把醒酒茶拿来。”
喝过醒酒茶,清月瞧着天气尚好,便对临雪说:“叫人把这院子里整上一整,嗯,你打发小丫头去跟福晋说一声,因是我自个儿要折腾,这笔费用就从我们自己的小私帐上走吧,也省得福晋难做。”
现在胤禛基本不会去她那里就寝,只是平日会去走动走动交待些事情,去得最多的依然是年若嫣院子,清月这边是不多不少,比不得年若嫣招人眼红,却也比其他人多上不少日子。
“主子,你说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想宠着主子,却又不是那处处在意。”
浅碎的阳光落在清月的黑眸里,宛如璀璨的星空般耀眼:“呵呵,后院里,只要有不同的女人,便会不断我方唱罢她登场。”
临雪连忙讨好地笑:“主子,那是你天性淡然,却是不喜与那些人争。”
“临雪,你错了,争即为不争,不争即为争,他心中若是有我,便自会处处留心,时时在意,他心中若是没有我,纵然你主子我,万般讨好,那也是入不了他的法眼,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清月对于胤禛的感情很复杂,她自己都没有理清楚,到底是爱多一些,还是相互扶持,患难友情多一些。
临雪见她眉色间有丝忧色,便问道:“主子,可是担心孙管事?”
她点点头沉色道:“按理说,小福去云南已有一年多,断然不可没有一丝消息,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临雪是东阿家的第三代家生子,自是不懂去云南的艰险,更不知幽林里瘴气丛生。
“主子不必多虑,孙管事哪次为主子办事,不都是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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