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轻拍的肩膀:“自太子复立后,这些年不但不有所收敛,还越的猖獗了,皇阿玛多次被他气倒,身子越来越不似以往健康。”
为了她的家人,她是不会把什么空间水,空间果贡献出来的,就算是胤禛至今也无所知,只道清月这里的饭食要清淡些,临水与临风她们也只道自家主子是比别人利害了点,自家的亲人还被瓜尔佳氏死死捏在手中,即便是嫁人了也不敢对其他人多。
清月心思微动,太子复立吗?她不记得复立后又过了几年,这个太子又倒下了,这一次却是再也没有再站起来,康熙对他失望透顶,其他兄弟平时都想挖空心思扯他下水,更何况是倒下后,更不可能给他机会了。
“他不是私库空虚了吗?”当年就是因为大赏下官,挪空私库这才导致胤礽打清月家的主意,打她的主意。
胤禛的眼里幽光闪烁,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上:“你说,做父母的看到一个孩子比其他孩子的吃穿都要差,而这个孩子还给予了厚望,你说会怎样?”
清月随口答道:“自然是想办法多补偿他。”康熙竟然自己贴补胤礽?!想想也就释然了,他在胤礽的身上花的心愿最多,肯定也希望他能学好,只可惜啊
“对了,月儿今年怎地如此早苦夏了?”胤禛不放心的追问她今天不吃午饭的事。
她心中一甜,笑道:“只是小福在云南那边捎来了平安信,手下有不少人中盅而亡,我想亲自去那一边看看。”
“不行!”胤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口气坚定,完全不给清月一丝解释的机会:“你是爷的女人,怎可能由你去那些刀尖子上转悠。”
他的心里有些难过,都已经娶回她五年了,可是总觉得她的心似天边的云彩漂浮不停,捉摸不透。
清月伸手捏着他的衣袖很无耻的卖萌:“王爷,你就答应了吧!”
胤禛眉峰轻挑:“月儿如此心急,你这是知道怪爷一直睡书房冷落了你?晚上,你不是不喜欢白日那啥吗?”
清月即不肯依赖于他,又不肯让自己过多干涉她的事,偏生她这性子像一杯诱人的毒酒,心甘愿的沉沦下去。
清月满头黑线,这是哪儿根哪儿啊!
“爷,我给你捶腿吧,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只是去云南走走。”
“不行!”胤禛四平八稳的坐在榻上,完全不为清月耍点小手段而动摇,实则早已心猿意马了。
清月见摸顺毛他不同意,立即炸毛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双手叉腰做茶壶状:“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胤禛却是老神在在地道:“今年,福晋一直卧病在床,额娘开口了,暂且叫她先歇着不要操心,李氏是个拎不轻的,年氏身子骨太弱,又要照看小阿哥,想来也分不住精神管理后院,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麻烦月儿了。”
“你”清月气得牙帮子痒痒,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想大喊退货。
胤禛用力一搂,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月儿啊,为夫在外忙得焦头烂额,后院这一摊子事就交给你了。”
清月还想说服他,胤禛这厮马上说道:“唉,爷每晚在书房批折子到半夜,连着半个月实在太困了,先让爷眯一会儿。”
胤禛完全不给清月反驳的机会,就这么一锤子拍下来了。
接管后院便是胤禛出的招,抱着她靠在软枕上闭目打盹,心里却有些小得意,自己的手下办事越来越麻利了,多亏事先截到了孙小福送来的信,不然,清月肯定是要小脚板抹油溜之大吉,到时他去找谁要自己的侧福晋。
等到晚饭后,清月见胤禛精神头是比先前好上不少,伸手推了一把挨她坐着的胤禛:“这管理后院可是真不省心,去宫里,叫年侧福晋顶吧,她不是最喜欢这一套吗?平时最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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