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衣当做她偷偷逃了,那样就更糟了。
被白裙姑娘紧紧抱着不放,只得随她背靠着光滑的石壁坐下。
刚坐下见白裙姑娘一手扯着颈间的条形玉牌一手拿着夜明珠在上面照了照,连曦凑过去看了看,看清上面刻着的字后问:“你是夕雾的妹妹?”
白裙姑娘点了下头:“夕雾,阿姐。”
连曦将那牌子翻着看了看,只见正反两面分别写的是“夕雾之妹”和“伤此人者杀无赦”,不用想也知道后面这句绝对是出自慕白衣之手,这不会是他们清凉殿独有的免死玉牌吧。
“慕白衣待你很好?”不然也不会特意弄个这样的牌子挂她脖上以免其受到伤害。
白裙姑娘又点了点头,口中蹦出几个词:“火,好怕,白衣,好人!”
连曦把这几个词串一串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大概是她在一个有火的地方很害怕白衣把她带了出来,所以他是好人。
这么说以前的慕白衣好像也不是太坏嘛。
正想着胳膊忽然被白裙姑娘隔着衣服重重咬了一口,松了口大眼睛瞪视着她生气道:“床,白衣,你,坏人!”
这次连曦的大脑主动将她说的几组词扩展成一句完整的话,很是无辜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他强迫我跟他睡一张床的。”
她话一说完,白裙姑娘越发生气:“坏人!”
连曦忙闭了嘴,看来和这姑娘沟通起来难度颇大,她还是少说话吧。
见她不吭声,白裙姑娘小心翼翼的朝她靠了靠,将两手伸进她怀中:“坏人,冷。”
她这个坏人可不冷,连曦在黑暗中撇了撇嘴,最后还是任她在身上取暖。
过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也在渐渐消失,知道不能一直在这等,喊了声半歪在她身上睡得正香的白裙姑娘,见她睡得极深怎么也喊不醒,无奈叹气,将睡着的她从地上拉起往石室中央挪去,举起夜明珠往上看了看,还好,不算太高。
连曦使了十分功力又摔了几次才把那白裙姑娘带到上面,忽然有种重见天日之感。
磕磕碰碰了这么多下也没见白裙姑娘醒,不由感叹此人的睡眠真好。
另一边和丝竹并行经过假山的慕白衣见连曦背着一人从里面钻出怔了下问:“少教主这是怎么了?”
丝竹绕到连曦身后瞧了瞧她背着的人惊讶道:“这不是夕颜么,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一个个如此狼狈。”
原来白裙姑娘叫夕颜,听名字是夕雾的妹妹无疑了,连曦把身上的她放下让丝竹接住:“我现在还迷糊着呢,走路被她用石子砸也就罢了竟还说我是坏人。”
丝竹噗嗤笑出声,将夕颜抱起道:“刚刚就遇到夕雾在找她没想到是和你在一起,你们聊,我先把她送回去。”
见丝竹走远,连曦整理下衣服作出夕颜一样的表情冲慕白衣嘿嘿一笑:“白衣,坏人,连曦,好人。”
慕白衣上前从她头上捏下几片枯叶:“夕颜小时受到惊吓才会变成这样,少教主莫要见怪。”
“不见怪也不是不可以,”连曦揉了把脸,摊开手,“不知殿主大人可否赐小的一枚免死玉牌?”
“别闹,”慕白衣按下她的手,略带无奈的拿出帕子在她脸上擦了擦,面上正色道,“本座可不喜欢脏兮兮花猫脸的姑娘,待哪日少教主讨得本座欢心自会赐你一枚意义非凡的玉牌。”
闻言,连曦随即打消了想要玉牌的念头,她不过是有些羡慕夕颜玉牌上有“伤此人者杀无赦”那句让人很有安全感的话而已,若让她讨他欢心才能得到玉牌的话还是算了,她万万不会为了小小的一块玉牌做出有违自己本意之事的。
此时她衣服上沾满尘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只好乖乖随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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