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主这是想让我亲自为你换衣么?”慕白衣深呼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现在已经不是栖芳小筑,我可不能保证能像那时对待小姑娘般为你换衣,还是少教主对在下的自制力很有自信?”
说着贴在她身后的手掌别有深意的抚了抚,后背被他的手抚过的地方窜起一阵麻意,直让连曦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忙松了手从他怀中退出自觉缩进毯中,“对c对不起!”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他一直表现的温文无害,竟忘了他也有男人的本性,就像师父说的,再优雅有涵养的男人一旦有了也会化身为狼,到那时只能等着被扑倒吃掉,所以以前在赤月教时师父就经常嘱咐她不要靠近醉酒男子更要时刻记得与男子保持距离,就连有琴和琴隐他们也不能例外,她怎么能把师父那些谆谆教导全都弃之耳后了呢?
慕白衣嘴角噙着笑意摸了摸她露出的脑袋,“现在你的伤还未好,等你伤好想要的话我随时奉陪。”
“不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她将整个人缩在毯中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她思想一向纯洁,才没想过要和他做那种事,想起此时的她身上那些伤口还没处理而小铃铛她们大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道,“不如白衣你先出去,我自己上药。”
他没有说话,只微微俯身将她按倒在榻上寻到她的唇便吻了起来。
连曦一下子懵了,他刚刚那话不是已经放过她的意思么,难道他改变了主意?
不知是不是刚泡过药浴的原因,只被他吻到便觉身上发起一阵燥热之感,更让人奇怪的是不仅她如此,他好像也有些不大正常。
他的吻好似比先前几次蜻蜓点水般的吻更加炙热,呼吸一点点被夺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萦绕周身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手紧紧握住毯子有些无力的回应起他。
慕白衣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长长的一吻后离开她的唇靠在她的脖间低低喘息了会儿。
连曦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那么直直的躺着,听着耳边他略带急促的呼吸,心下不由猜测,不会是药浴中的药材有特殊作用吧。
过了会儿慕白衣才从她身上起来,面上带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红云,两手将她有些松散的衣襟合上,视线转到他处,“好好休息,我去喊细辛过来。”
见他说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连曦疑惑的自言自语,“他不会是在害羞吧。”
直到细辛进了房间才反应过来,“细辛?白衣不是说师父离开京城了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细辛来到房间看了眼冒着热气的浴桶,微蹙着眉来到床边定眼仔细打量了连曦几眼,有些迟疑的开口问,“慕公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连曦下意识的捂了脸,“没没有,怎么这么问?”
细辛想了想道,“那药浴中好像被人加了一味有催情作用的药,而那药对你的伤并没有什么用处,不知是谁多加进去的。”
刚刚会有奇怪的感觉是因为那味多余的药?不会有人闲着没事故意加催情的药进去吧,“或许是抓错了药,下次注意就好了。”
“不无可能,”细辛拿来几瓶药放一旁去掉毯子拉开衣物为她换药,当看到她身上十几道剑痕,秀眉微皱道,“少教主身上怎会有那么多伤痕,若被教主知道又该心疼了,那么拼命做什么。”
先前伤口已被简单处理过并没有觉得有多疼,连曦直到现在才知道身上竟深深浅浅竟有十几道伤痕,“有琴和秦羽仙都不会武功,我自然应该保护他们,这么多口子若留下疤多难看,好细辛,接下来全靠你了。”
细辛往她伤口上抹了些药,拿来干净衣服给她换上,“放心,只要少教主清淡饮食按时上药,定会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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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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