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惊天全身僵直的看着芳躯暗颤的龙儿,双手本能的游走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看着红袍上那随着蒋惊天手掌,不断起伏的印记,在场的男人都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尽管红袍之内,并非像龙儿先前所言那般一丝不挂,但仅余下的肚兜,仍不断的冲击着蒋惊天仅剩下的那最后一丝理智。
淡粉色的罡气缓缓升起,两人缠绵之处,在此刻变得烟雾缭绕,犹如仙境。众人虽然再看不清两人之间的涟漪,但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却全力的冲击着在场诸位男士的理智,撩拨着他们的。就连老成如任长秋,此时都面红耳赤,恨不得一把将娇喘在身旁男子怀中的美妇夺过来,肆意的玩弄一番。
娇喘声此起彼伏,斗兽场满园春色。周围观众的大胆行为,更加刺激了一触即发的蒋惊天与龙儿。温软玉臂从红袍中探出,纤纤素手一扬,蒋惊天那已经被龙儿撕扯的残破不堪的上衣,就随之飘入空中,跌落地上。
龙儿紧抱着上身的蒋惊天,将秀口伏在他的耳畔,将全身的力气,融为了最后的一句话,“蒋郎,爱我。”
蒋惊天就好像一只沉睡的雄狮,被龙儿的柔情蜜意唤醒,展现出了他与生俱来的狂野与霸道。可就在这时,龙儿那本已意乱情迷的双眸,突然闪出了一缕精光,然后略有不愿,却又似必须为之的挣脱了蒋惊天正大肆侵犯的双臂。
龙儿欠身而起,向身后飞退三步,然后一个转身,以红袍将自己那娇艳欲滴的芳躯完全裹住,不泄出一丝春色。黑带束腰,龙儿重归座位,然后落落大方的依偎在蒋惊天的怀里,满脸娇羞的道,“蒋郎别急,等到了晚上,妾身定然如君所愿,任君采撷。”
龙儿此话虽然仍满怀情意,但蒋惊天却能感受到,两人的心,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水乳交融了。对此,蒋惊天只能黯然神伤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件衣服,并在龙儿的一再坚持下,让她为自己穿上。
破空声响起,龙儿微抬秀首,幽幽的道,“妾身恭迎王驾千岁。”
蒋惊天也随之望去,他对曹疯子这个“犬王”老爹,也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砰”双足落地,激起了满场的尘土飞扬,但其脚下的青石板,却没有一丝损坏。场中那些正沉浸在温香暖玉之中的观众,皆因这厚重的落地声,而神情一震,从中清醒了过来。而曹疯子也因“犬王”的到来,而重获了自由。
“犬王”要比蒋惊天略高一些,五十多岁的相貌,可双鬓却已经斑白。脊背虽然挺拔,但其双眼中却布满了沧桑,更始终有着那么一抹浓到化不去的忧伤。“犬王”负手而立,身无寸铁,一身粗布麻衣,从外表上看,他更像是一位山野樵夫,绝看不出一丝习武的迹象。与同为王驾的“狮王”相比,“犬王”少了那么一丝霸道,多的却是那让人数之不尽的沧桑。那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给人一种洞悉了人间冷暖,看破了世间恩仇的感觉。但他那眉宇间的一丝忧伤,却时刻的提醒着人们,这看似“看破”c“放下”c得“大自在”的“犬王”,仍有一事萦绕心间。
“麟儿”
“犬王”略显颤抖的声音,让刚恢复了自由的曹疯子,又僵直在了那里。
“麟儿,我是你父王啊。”
曹疯子面颊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c扭曲,双拳更是握得“嘎嘣c嘎嘣”直响。他勉强压制住想要立马动手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我曹无悔只有母亲,从未有过父亲,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为母亲报仇。”
当“犬王”听到“曹无悔”这个名字之时,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了。他这个顶天立地,名震八荒的男人,竟然在此刻流出了泪水。付子明仰面朝天,可泪水却仍从岁月描刻出的沟壑,不住的流下。
付子明喃喃念道,“无悔,无悔妃婷,我错了,我该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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