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她将手中的剪刀放在一旁,然后对蒋惊天低声道,“罗子修是罗方的侄子,这罗寸则是罗方的弟弟,也就是罗子修的父亲。罗子修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七天之前,罗寸更是亲来府上提亲。幸亏家父向来尊重我的意见,并没有贸然应允下来。他正路不通,便走上了邪路,用起了这下三滥的勾当。昨日傍晚,他已经来过了一次,那时我正好不在房中,使我侥幸躲过了一劫。但我的贴身丫鬟小兰,可就没我那般幸运了。那时她正在为我铺床,罗子修从窗户潜进来后,见我不在,便将她侮辱了。我料他昨日诡计不成,今晚定然还会前来,所以我便决定在此等他。”
这女子越说言语中的杀气越重,最后听得蒋惊天的脊背都有些直冒凉风。
“时间紧迫,你就说吧,想把他怎么样?”
那女子嘿嘿一笑,对蒋惊天神秘的道,“我先装睡,你便躲在床底下。等会儿我一敲墙,你就帮我把他制住,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蒋惊天本还想细问,但窗口却在此时发出了一声异响。如此一来,他也就只能依约躲到了床底,而那姑娘则一脸兴奋的再次钻进了被窝,还顺手拿走了那把锋利的剪子。
房间再次陷入了寂静,只剩下那姑娘仍旧噗噗乱撞的心跳声。罗子修站在窗户底下,向老爹摆了摆手,示意其稍安勿躁,然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熟练的伸入了窗缝,向上一挑。但让他意外的是,他这一下没有遇到丝毫阻力,刀尖竟然没有触碰到窗栓。罗子修这一下当然碰不到窗栓,因为这窗子是蒋惊天关的,他还没来得及将窗栓扣上,就遭遇了偷袭。
罗子修眼珠一转,突然喜上眉梢。他将这专门溜门撬锁的小刀收了起来,然后屏住呼吸,以双手抓住窗楞,向外一拉,这窗户便被他拉开了。罗子修回身对自己的老爹摆了摆手,示意其先行离去,自己一切顺利,然后便摩拳擦掌的钻了进去。
罗寸虽身在半丈之外,但也注意到了窗没上栓的细节。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一步跃到了墙根,伏耳于窗,想听听里面的情况。他对石嫣然还是有些了解的,此女性格宁折不弯,绝不会轻易就范,此次留窗八成包藏祸心,十有设的是请君入瓮之局。
“嫣然,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的。这万兽城马上就要成为我罗家的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你石家上下无事,而且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石嫣然的原计划是躺在床上装睡,等罗子修摸上床来的时候,再命蒋惊天将其制住。但如今罗子修已经因没上窗栓之事,而误认为石嫣然对其有意,一进屋就大放厥词,再不偷偷摸摸。为了不让罗子修心生疑虑,被柔情蜜语“叫醒”的石嫣然,也不得不配合的将这场戏演下去。
石嫣然坐起身来,幽幽的道,“要我从了你也可以,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罗子修色心大起,急忙坐到床边,顺势抄起石嫣然的秀手道,“只要是嫣然说的,别说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也依你。”
石嫣然将秀手从罗子修的掌中抽出,然后娇嗔的道,“你坐到那边去,别弄湿了我的床,等会睡起来不舒服。”
石嫣然一撒娇,罗子修当时就有些魂不守舍,急忙依美人所言,离开了床榻。不过他却并没有坐到椅子上去,而是站在床边,色眯眯的道,“嫣然怕我弄湿了床榻,那我将衣服脱了就是。”
石嫣然虽然看不见罗子修的表情,但从他的污言秽语之中,就可以想象出他此时那令人生恶的表情。但她还是不留痕迹的应付道,“猴急什么?奴家一整晚都是你的。”
罗子修闻言拼命的咽着自己的口水,焦急的道,“娘子,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为夫定然尽力而为。”
石嫣然先是娇笑一声,然后一改之前妩媚诱人的语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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