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蒋惊天离开之后,悄悄追向耿冲之人,也是他。
冯长达将耿冲掳了回来,并在回府的途中遇到了为求自保,逃离罗府的七位地阶强者。他们七个还以为冯长达是罗方派来的,目的就是将他们赶尽杀绝,所以一见此人全都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冯长达在心中早有定计,软硬兼施的将此七人策反,投归罗方麾下。然后便将自己编好的谎话,告诉了他们七个,还给了他们一截耿冲的袖子,作为证物。
罗府深宅,罗方住处。
“长达,回来了呀,进来吧。”
听闻罗方懒洋洋的声音,冯长达“咯吱”一声,推门而入。他进屋之后,埋首立于桌前,恭声道“大爷,长达回来了。”
罗方扭动了一下肥硕的身躯,摆手道,“坐吧,都十多年了,你还是这么见外。”
冯长达闻声坐在罗方的对面。罗方则在替他斟茶之后,缓缓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说说看。”
冯长达端起茶水,象征意义的抿了一口,然后将他今晚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罗方。罗方听闻之后,沉思良久,将所有的事情都在脑子中过了一遍后,然后对冯长达道,“从头开始说吧,对于掳走许婉怡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冯长达斟酌一二,然后恭敬的道,“长达认为,掳走许婉怡的并非子修,他应该全不知情。”
罗方眼珠一转,继续问道,“那是上官龙天干的?”蒋惊天上官龙天之名,罗方是从罗神通处得知的。
冯长达闻言摇头道,“以长达之见,扰乱宴会c灭杀子修门客之事,都是上官龙天干的,但这掳走许婉怡之事,却与他毫无关系。”
罗方眉头一挑,试探的道,“你的意思是,这事是罗寸干的?”
冯长达点头道,“二爷的嫌疑最大,而且子修与许婉怡私通之事,也可能是二爷嫁祸石家之举。长达在暗中查到,散布大爷不举谣言之人,其实大部分都是二爷手下假扮的。”
罗寸若是在场,他一定会后悔的吐血,他当时只是想落井下石,才派人冒充石府之人,推波助澜,大肆散布罗方不举的谣言。可没想到,此时却成为了他背黑锅的佐证。
罗方也早就有了此种猜想,但他却一直没有想到罗寸如此之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所以便继续追问冯长达,想听听他的想法。
“你说说,罗寸到底想要干什么?整件事情对他好像都没有丝毫好处,丢脸的不光是我罗方,还有他罗寸,如此百害无利之事,他到底意欲何为?”
冯长达抬头正视,异常严肃的道,“事关二爷清誉,长达不敢说。”
罗方摇头苦笑,“咱们俩都是十几年的老搭档了,你还是这么见外。这只是咱们两个之间的闲聊而已,但说无妨。”
冯长达深吸一口气,点头道,“主仆有别,大爷可以不在意,长达却一刻都不敢忘记。”
说完此话,冯长达停顿了少许,然后侃侃而谈道,“二爷虽然颇有野心,但智谋和胆色,都要照大爷逊色不止一筹,这些年若是没有耿冲在旁辅佐,这罗府恐怕早就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大爷之所以没有揣测到二爷到底想要干什么,就是因为你将他的计策想得过于高深了。”
罗方闻言提起了兴趣,插嘴道,“说的不无道理,继续说。”
冯长达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谈道,“二爷的目的只是想污蔑大爷不举,只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弄巧成拙,让子修无法脱身。所以他才苦心积虑的又设下了,掳走许婉怡的金蚕脱壳之计,目的就是为了给子修开脱,将私通伯母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罗方此时还没有明白,继续追问道,“我不举又如何?对他有什么好处?”
冯长达舔了一下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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