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他,但是她,绝对不会。
他像是相信自己一样的相信着她。
连温玉将瓶子里的药抹在他手上的伤疤上,齐秋宁只感觉手背上有些凉意,似乎还有一些淡淡的薄荷清香。
“这是什么?”他抬起自己的手,不明白她给擦这些做什么。
连温玉将药瓶放好,“这是我研究了很久才是做出来,先在你的手上试试。”
“恩,”刘秋宁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可以去除疤痕的,”连温玉合好药箱放在了一边,再一看齐秋宁身上的伤疤,确实是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呵”齐秋宁揉了一上她的头发,“是不是嫌弃为夫了?”
“哪有,”连温玉玩起了他的手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是齐秋宁,我就喜欢你。”
齐秋宁感觉眼睛有些酸,越发的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不因为他是什么人,只是因为,他是齐秋宁,这一夜的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很慢,慢的他们一直就这样相依谓着,一起等等着天亮。
渐渐的,东方有了一些光亮,而天亮了。
齐秋宁低下头,亲了亲她微微浅闭的眼睛,一会要有次太仗要打,“怕吗?”
“怕?”连温玉抬起眼睛,长长的眼睫都是跟着轻晃着,“有什么可怕的,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到要看看他们还能给我使出什么来?”这齐府的事,她可是了明着的。
她的那个公公,那个婆婆哪个是省油的灯,上辈子就不喜欢她,因为她无才也无知,也没娘是不是。
这辈子她就要让他们看看,她连温玉不是那般好欺负的。
齐秋宁看着这样原连温玉,唇间轻轻的弯了一下,是啊,他的温玉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谁要是惹了她,相信,那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连温玉的轻轻的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第一天啊,她相信,一定有会有很多下马威在等着她呢,而她拭目以待。
当她和齐秋宁到了之时,就见厅里已经坐了一厅的人,齐世景,齐夫人还有齐君然夫妻都是到了,连雪容看到了她,还对她抬了一下下巴,颇为得意。
连温玉看了一眼齐秋宁,齐秋灯对她轻点了一下头,“不要怕。”
连温玉这才是走上前,和齐秋宁一起坐在了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只是当她要跪时,地是发现蒲团里面好像是有什么光闪过,她是玩针的行家,自然是这光代表什么。
她不久痕迹的在跪下时,从蒲团里面拔下了那几根针,握在了手中,乖乖,还真是狠心,这针要是扎在她的身上,那可不是不个疼字能说的清的。
她的公公和婆婆,还真是恨他们夫妻啊。
齐秋宁从托盘里面拿出了两杯酒,一杯给了连温玉,一杯自己拿着。
“爹,请喝茶,”他冷着脸,同连温玉一起敬上,本来齐夫人还在等都会连温玉哭爹喊娘呢,可是结果这都是等了半天了,就不见她说一声疼,莫非这铺团拿错了不成,而她的脸色也是关到了极点,差一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牙。
齐世景扭过了脸,对于齐秋宁他们夫妻敬上来的茶,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来着。
齐秋宁将茶放在了托盘上,也是端过了连温玉手中的一杯,重重的一摔,“看来爹这茶是喝的够了,这茶也不用喝了,”他拉着连温玉站了起来,齐世景的脸色猛然变的很难看,刚想要教训什么,却是发现一堆的丫头婆子正在看着他,就只能忍着气不发。
连温玉一直都是笑的浅浅淡淡,到是没有一丝的尴尬之意。
接着他们又是跪下,这次是要敬齐夫人了,说实话,连温玉根本不不想跪这些人,可是这是礼数,她这才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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