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惜也毫无掩饰的显示出来,难道他还是来晚了。
“看来我来这一趟倒是多余了。”门外子皓戏谑调侃的声音穿透阳关刺耳的回响在房间里。
“你来的是有点晚。”骆蝉把脑袋露出被子,“但至少下一次要赶在我醒来之前,不然我都不敢保证会有什么自以为是的人偷偷跑进来以身试法。”
生气归生气,气恼过后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萧墨翎想为她引蛊的意图她还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就算芙妃和骆家都已经不是威胁了,可是他就不怕这蛊毒痛苦的折磨吗?
“自以为是的人?!”萧墨翎睨着骆蝉冷漠疏离的脸,忽而心底腾起一股怒火,他指关节握得青白,眸色一凉,猛地出手会散床帐,陡然起身下了床,甚至连外袍也不打算穿就气鼓鼓的离开了。
隔着水湖蓝的帐子,骆蝉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注意到还有些不利索的腿脚,心头一紧,一股难言的躁焖涌上来。她秀眉微拧,整理好散乱的衣服和发丝,深吸一口气,恢复了漠然淡定的表情。
“子皓。”骆蝉掀开床帐,身子还有些虚软的靠在床边,“你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风旒毓听言转眸盯着子皓阳光下有些看不真切的脸,袖中紧攥成拳的手暴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他接了子皓就急急的赶了过来,本就想先开口问的,可是半路又遇到了剑诗,知道萧墨翎来了这里他便一刻不停的奔了过来,生怕来晚了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遗憾。
“怎么回事?”子皓倚在门框上,双手环着胸似笑非笑的盯着骆蝉淡定坦然的眸子,“这缘丝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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