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的一通电话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还被中途跟慕桁捆绑了一番,甚至被调戏一把。
原本准备回沙漠的我,在思考了良久后,决定跟慕桁和容迦一起向容祈和舒浅归隐的山林里远行。
远行的路途是颠簸不定的,不乏经过崎岖山路,这些路是容迦的奥迪车不可长途行驶的,所以我们改坐了慕桁的路虎牌越野车,适合长途跋涉。
一路上我都没跟慕桁搭话,我是因为惦记着之前的矛盾。
至于慕桁,他原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说不说话都无所谓。
我不是个安静的人,沉默了个把小时,终是忍不住想说话聊会天。
前往舒浅和容祈小窝可是没个几天几夜赶不到的,我想着既然不能找慕桁聊天,还能跟容迦聊天打发时间。
只是刚聊了个头,车里的氛围忽然就变得压抑,甚至还有几分寒意。
聊了个头,毛骨悚然的,我忍不住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眼尖的容迦透过后视镜看到我脸色不好看,甚至还有点哆嗦,奇怪的询问我。
怎么了?冷吗?容迦说着,自发自的打开车里的暖气,好点没?
暖暖的温度从四面八方齐聚到身上,我别扭的躺在后车座:谢谢,好点了。
这天气接近晚秋的,倒也不是特别的冷,又是在车里头,过了不到半小时,我又让容迦关掉暖气。
可这暖气一关掉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就觉得全封闭的车内老有股寒气跟着我?
我将这诡事告诉容迦,容迦眼神复杂的在我和目不斜视的慕桁身上来回转悠了两趟。
最后,他的眼神定格在慕桁身上。
只怕不是天冷,而是人为的冷。
嗳?
容迦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我硬是没听懂他内里的涵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冷气
正要询问容迦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慕桁突然一记猛踩油门,硬是让我们之间的谈话生生的打断在这里。
我和容迦两个人都没有意料到车子会突然紧急刹车,两个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冲。
容迦还有功夫傍身,条件反射能力很强,紧急处理妥妥的,身体也没碰到一点。
我没有那么大的处理性,身体直接撞到慕桁坐的驾驶座后垫。
撞得我鼻子都疼了,差点流鼻血,眼冒金花的难受。
慕桁,怎么突然踩刹车?出什么事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容迦用着疑惑不解的声音询问慕桁,到了最后居然连到的地放在哪里都茫然。
我摁着鼓胀的太阳穴,难受的抬起头,目光迷朦的打量着车窗外的情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撞懵圈的缘故,我怎么感觉车窗外的景象偏僻的就跟到了乡野山村一样?
车头突然闯出个羊羔。慕桁几个问题断断续续的回答,一副说话很累的模样。
第一个问题自然是解释为什么会有停车,顺带着把第二个问题一道回答。
那不是写着这地的名儿?
第三个问题,慕桁连正面回答都算了,直接指着挡风玻璃外的一块成年人高的石碑说道。
慕桁惜字如金的回应,容迦连尴尬的感觉都省下了,直接自己去看那石碑的地名。
我脑子渐渐地恢复自我感观,回想起迷糊间慕桁惜字如金的说法,又觉得头疼。
在慕家的时候,他再寡言也没见他那么惜字如金的,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闹得什么别扭。
我顺着容迦望过去的方向,也一并眺望过去,清晰的视力让我一下子看到车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林木山丘。
这还果然是到了山村乡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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