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三个人赶到田茶镇内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
我跟着慕桁他们简单的处理下温饱问题后,三个人就一起住进了镇子里的小旅馆里。
旅馆的馆名很特别,叫‘一夜旅馆’。
初始我还不明白这馆子名字的涵义,问容迦的时候,他居然支支吾吾的红着耳根子,结果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是得到旅馆主人盯着我跟慕桁、容迦,眼神一副暧昧不清的模样,好像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不正当的三角恋关系。
我再傻也能从旅馆主人的眼神中看出这馆名的涵义,不干净的很。
在慕桁定下两间房的时候,我匆匆的拿了张房卡就上了楼。
实在是受不了旅馆主人带着有色眼睛看我们的眼神,太恶心。
我和慕桁他们的房间是在旅馆的四楼,同时西面角落,只是我们不是两隔壁也不是对面房,反而是中间隔了三间房。
离得不远,但这乡镇并不熟悉,所以我有着少许的害怕存在,以至于不到九点半就早早的洗澡躺床上睡觉。
灯一拉,四周陷入一片漆黑,脑子一放空,周围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
感官一清晰,思想就变得乱七八糟,比如胡思乱想,我的脑海里立时窜出这几天跟慕桁的点点滴滴。
有好的,有坏的,也有伤心与流泪的,但是归根结底都是我自己一直缠着慕桁不肯走。
心里好乱,要放弃,舍不得,要继续,慕桁的行为举止让我好陌生。
跟他是怎么贴也贴不进去。
啊!黑暗里,我用被子捂着脑袋,轻声地低叫,做着发泄的行为。
突兀的,耳边传来电台dj略带沧桑又压抑的磁性声。
下面我为大家讲一则灵异性的鬼故事刘强进入房间被打晕了醒来一看,满地的人体器官残渣,身体也是被利刃切成一块又一块的,上面还淌着血淋淋的液体,视觉的冲击力
电台dj的声音越说越恐怖,还配带上瘆人的bg,我隔着一个墙壁都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我滋溜儿的钻进被子里,捂着耳朵,可以不去听那恐怖的灵异鬼故事。
只是我越发的不去听,那声音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我耳朵里缝里钻。
刘强晕倒了,可神秘的声音却不停地在房间里窜来窜去,凄凄惨惨的叫声仿佛在说: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第几个了?!
电台dj的声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黑暗中突然就冒出那跟电台里演绎女鬼的声音一模一样的自言自语声。
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呢,第几个了?掰掰手指数一数
我仿佛听到掰掰手指的细微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我的瞳孔在被子里骤然放大。
与此同时,凄厉的惨叫声在隔壁高亢的响起。
啊——!
我被这惨叫声震得浑身一个寒噤,鸡皮疙瘩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上下。
我大着胆子,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简单的在身上套了个黑色外套,慌里慌张的开门跑出房门。
心里一害怕,本能的想去找慕桁,总感觉他才能让我不再害怕。
但一开房门,走廊的灯虽然通亮,但是周围的房门虽然近在咫尺,我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我明明在跑,明明即将触摸到慕桁和容迦所在的房门,可我却每次即将敲响它的时候,手却跟碰到个透明屏障一样,嘭地被弹开。
怎么回事?
我跌坐在地上,无措的瞪着近在咫尺的慕桁房门口。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作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我不死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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