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矛盾。对于那些欺负他的狼人,一边害怕着,一边鄙视着,既自卑又自傲。
“所以,结论是除了你之外,所有狼人都有嫌疑吗?谢谢你,嫌疑的范围缩小了好多。”我翻了个白眼,单手托着下巴,懒懒地叉起一块生菜放进口中。
“还有我老板,我老板性格温和,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嘻嘻。”
我扶额。
他飛快地瞥了眼窗外,又看看四周,才俯身低语:“有一个人我觉得比较有可能。因为他就是个变态。”
“谁?”
“齐三一。”他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几乎要读口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怎样变态了?”
“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神经病!”阿文狠狠地说道。
嗯这听起来有点耳熟
“你知道吗?昨天袭击你的人,已经死了。”
我愕然地张开嘴巴:“他怎么会死?”
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刺杀我,他很有可能是犯人或与犯人有关联,他死了线索不就断了吗?
“是齐三一。梁炳中枪后,齐三一不让人替他治疗,任由他躺在地上尖叫了两个小时。之后把他拉到黑房里拷问行刑。今早我们看到了他的尸体时,只剩下一堆烂肉。”
对于梁炳的死,我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这个人差点杀了我。但如此极端的拷问手法,我还是呕心了一把。
阿文再次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如果说,我是披着狼皮的人,那么齐三一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你知道吗?老大是在一个山头找到他的。远足的时候偶然发现一个狼人孩子,像野兽般猎杀捕食,茹毛饮血,就把他带了回村子。那时候他连说话也不会,还到处乱嗥,完全把自己当成一匹狼,老大费了不少劲才把他驯服。”
“即使他现在像个人类一样走路c说话,但他这里——”阿文指着脑袋,“——跟我们不一样。他内里仍然是一匹凶残的狼。”
“但这只能说明他比较凶残,不代表他有嫌疑。”
接着我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没问出什么有用的。
我给了阿文我的卡片,让他想到什么告诉我。之后就放了他走。
看他那松一口气的小模样,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结了账走在大街上,忽然见到一队警车驶过,里面的警员穿着避弹衣,全副武装的样子。
坐在前座那个人,不就是廖警官!
而且这条公路,正是通往围东村必经之路!
立马拨了个电话给廖警官:“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去哪儿?”
“你问这个干嘛?”
“告诉我,你是不是正在去围东村的路上?你不会真的打算去搜人吧?”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我很感谢你为安安做的一切。但你要知道,我是一个父亲。这种案件里,时间就是一切。晚一步,可能就我必须尽快找到她!你放心吧,你的警告我有放在心上,我带了足够的人手。”
“不!你一点也不明白!你带了多少人?”我像个疯子般饶着头。
“足够的,装备也很充足。你不要担心。”不担心才有鬼!那可是狼人啊。
“喂?喂?”
电话吡的一声,桂断了线。
该死的!他挂断了线。
我拔腿向咖啡馆外跑,追上离开没多久的阿文。
阿文看到我追上来,防备地掉过头来:“你c你干嘛?”
我喘着气说:“你有齐三一的电话吗?”
“你问这个干嘛?”他歪着头狐疑地看着我。
“别问了!快!快!”我催促着。
他撅着嘴拿出手机:“找到了,我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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