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真的不知情——”“是,我们会立刻撤退。”警员纷纷以奇怪的目光看着廖警官。
廖警官不善地盯视着我,眼里带着质疑:“你——你到底在帮谁?”
他的不信任让我有点失望,我直视着他的眼,以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量说:“你知道你差点害死了三十多条人命吗?你自己不怕死,也不要连累别人!”
一位警员把手铐扣上廖警官的手:“对不起,长官。是上头的命令。让我带你回去。”
廖警官不甘心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俯身看进车窗,含笑对齐于浩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他展开温文的微笑:“不用谢,我也不希望那些警察出事。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小心。经过昨晚一闹,现在整条村子的人都知道你在找那个失踪女孩,犯人也一定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我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狼族的规矩,若没有合理的原因,强_暴和虐杀人类是死罪。
倒不是他们良善,想要保护‘脆弱’的人类。之所以有这项规定,是为了避免狼人患上疯狂症。
一个狼人,若果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中的‘狼’会渐渐壮大,直到有一天完全失去人类的本性,沦为无法自控的野兽。患上疯狂症的狼人完全没有理智,没有道德沦尚,父母子女都可以虐杀。他们的脑袋里只剩下原始的□,杀戮与□——就是他们生命的全部,与野兽无二。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狼人严格规定,如果发现有人强_暴或虐杀人类为乐,会被判处死刑。
犯人知道他若果暴露了,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必然会用尽各种方法,阻扰调查。
目送黑色的法拉利驶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天眼的直觉,我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躲藏着,窥视着。
香港寸金寸土,为了省钱,我的事务所开在一栋老旧的大厦。这栋大厦没有保安c没有电梯,但租金依然贵得惊人。
我走在狭窄的楼梯上,心里那点不安让我频频回头。
我的事务所在三楼。
玻璃门前,我拿出钥匙。插_进锁孔之前,我的手顿了顿。
有些不对劲。
说不出那里不对,也许是门口的地摊略为移动了位置,也许是窗口的百叶帘□的角度与我记忆中不同
我向右走一步,离开玻璃门前,背靠着墙,试图使用‘天眼’去看自己有没有危险。但昨夜的脑震荡可以还未完全痊愈,一用‘天眼’,头又阵阵的疼起来。
我只好掏出手枪,用钥匙打开门
事务所不大,只有一个小小的轮候处,放了一张沙发。还有一间房间,见面的时候可以给客人一定私隐。
骤眼一看,轮候处没有人,房间的门却是半掩着。
我一手拿枪,一手推开房门。
一双手臂忽地从后用力把我箍住!
我的双臂被勒得动弹不得,只好猛地用脚向后踢,似乎踢中了那人的小腿。
那人吃疼闷叫一声,放开了我。
我一转身,毫不犹豫地使出我在武术课学到最实用的一招,用膝盖踢向男人最疼的位置——
“呀——”那人惨声大叫,疼得在地上打滚。
哈,让他偷袭我?
咦,等等,这个人我好像认识
男人的脸向我转过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ichael?”我惊讶地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今早留了短讯”他汗流满脸,脸色苍白,看起来‘伤’得不轻。
就是我没看那个短讯,我都忘了。
他痛苦地大喊了声,“诗澈快快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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