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最大的痛楚,你知道吗?”
阿土开始浑身颤抖。
齐三一露出一个阴狠的微笑:“你不能持续地用同一种方法折磨一个人,因为人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同一种刑法用久了,她就会渐渐变得麻木。你知道狼族的刑房里有多少款刑具吗?”
“多多少?”阿土颠声道。
“2一1款。每天一款能使用大半年。当然,我不会每天去折磨她,那样太愚蠢了。因为那会把她逼疯。疯了,就感受不到痛。人还是清醒的好。”
。。齐三一像是在讲课般,娓娓道来:“有经验的用刑者,懂得去看受刑者的临界点在哪里。那是经过很多次练习累积的经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哦。受刑者差不多支撑不住,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你要懂得收手,让她休息两周三周。
想想看,受刑者的心理。本来每天受着折磨,忽然有一天,你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初时,她会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什么时候会再来折磨她。但到了后来,她已经有一点点习惯了安稳的日子,她甚至开始在想:你是不是不会再来了?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厄运的时候,你突然再次出现。从希望到绝望,这时候你的每一道鞭子,都能让她感到比之前厉害十倍的痛楚”
“停!停!”阿土高声喊道,“你的女人是谁?是她吗?”他指向我。“我我没有刻意让她感染。是她揍了我一拳——”
齐三一冷冷地道:“我管你是故意不故意!”
“但但我真的没有治疗的方法!”阿土跪下地上,不停地叩头哀求:“求你放过她,她完全不知情!她是无辜的!”
我和齐三一看着他,无言。
我们都明白到,阿土被逼到这个地步,也没说出治疗的方法,那就是真的没有了。
静谧的夜里,海浪一波一波地拍打着码头
海浪声夹集着阿土的哭声。
这就是死亡的声音吗?
“是我害了她!我害了她!”阿土的哭喊声在夜空中回响。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
我的昏迷咒完成了,阿土被击昏。齐三一用台布把他包裹着,轻易捕获。
阿土可能世上最危险的生物,但他本人没有任何攻击力。
回到酒店里,齐三一让展文英继续审问阿土。自己则不停地在打电话,到处探听恶血虫的解救方法。即使在繁忙中,他还是每隔两秒就瞟我一眼,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死亡似的咳咳,不是好像,因为真的有这个可能。
至于我呢?我好像没什么好做的。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把巫师的刀,可以试试看巫师会不会有治疗的咒语。我已经告诉了齐三一,他派了人到我香港的家拿,现在正从香港赶过来。
看着外面,墨黑的天空已化成深蓝。在网上查看,还有七分钟就到日出的时间。
齐三一眉头紧锁,低下头拿着手机不停地刷屏。我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来,跟我出去走走。”
他头也不抬,说道:“等等,我要打给——”
“很快,就几分钟而已。太阳快要出来了!跟我来嘛!”
岸边。
海岸线上,涂上一抹啡啡红红的霞光。
我伸手让齐三一握着:“看,很美吧?”
齐三一面无表情地耸耸肩:“好像有人在海岸线上拉了一大泡屎。”
这个没情趣的家伙,都不会配合一下!
我气道:“大便是一条条的,哪会像涂果酱一样,平均地抹开去?”说到最后,我自己也忍不住扯起嘴角。
齐三一理直气壮地道:“怎么不会?吐泻拉的就是这样。而且这个人——“他指着天空道:“明显是大便出血,看那一点点红”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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