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怎么透着几分猥琐来。
雨化田正为监控各地c尽量防止剽窃事件的再次发生,而忙得晕头转向,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富有生活气息的一幕,嘴角一抽,一把将那草茎扯出来,和垫着手的帕子一起随手扔掉,冷哼:“看来殿下的礼仪还真是要好好学学了!”
唐悠竹砸吧一下嘴里头咬断下来的一小截草茎,索性一口吞下了,又赶紧翻身滚起来,憨笑着去拉雨化田的手:“酥酥回来了!酥酥热坏了吧?赶紧喝口奶油梨汁缓缓对了,今儿的荔枝膏味道也不错”
雨化田嫌弃地又掏出一块手帕擦去手上沾到的汗渍:“就这么赖在竹榻上,还能赖出一身汗!”又问韦兴:“怎么不打水来给殿下擦擦?”
韦兴躬着身不敢说话,唐悠竹嘿嘿笑着扑住雨化田又要扔掉的手帕,马马虎虎擦掉掌心的汗:“今儿已经擦过两回啦!反正老擦老有汗,我的汗味又不难闻”说着还歪着脖子要往腋下嗅嗅,理所当然地,被肥肉膈着,胖歪脖子树只能嗅到自己的小肩膀,但这不妨碍唐悠竹一脸陶醉的:“还有香喷喷的奶味儿呢!索性就省点儿水啦!”
雨化田看得嘴角直抽,闻自己的汗味都能闻得那么陶醉,恶不恶心啊这脏娃娃!再看他拿着自己要扔掉的帕子擦了掌心擦手臂,擦了手臂擦脖子,那帕子都给汗水浸透了还要往脸上继续擦的邋遢样,翻了个白眼,掏出一条新的帕子给他,嘴里少不得嫌弃几句,却没再提让学礼仪的事儿来。
就是回头上冰碗的小内侍不懂事,奶油梨汁给他一小碗,倒给了唐悠竹奶油都比梨汁多许多的一盏子,雨化田一开始也仿佛没发现,等唐悠竹窃笑着喝掉差不多半盏之后,才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剩下的夺过来,递给刚好进来回话的陈准。
陈准当着唐悠竹那哀怨的眼光,压力山大地将盏中冰饮一饮而尽,嗯,虽然小主子的眼光委实哀怨了点,但为了小主子的身体自我牺牲也是做奴婢的本分,特别是有边上韦兴儿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佐料,感觉真是好极了!
一开始陈准还以为要在雨化田和万贵妃这些个豺狼手中护住小主子,该是个随时准备流血又流泪的要命活计,不想雨化田虽态度随意,却没蓄谋着要把小主子当猪养,陈准这些日子冷眼旁观着,这忠义郡王虽说也没如何督促小主子学习各种文韬武略,但该教导的也从来不含糊;而万贵妃更是稀罕得很,东宫该打点的都给打点得十分周到,偶尔遇上老太后病中发晕出乱命,还会帮着解围一二——若非陈准亲自搜集过这位永宁宫殿下对皇子皇女下手的证据,真心不敢相信这位会天天备着温度正好的甜羹c等着小主子去吃的殿下,居然是整得陛下膝下荒凉的罪魁祸首!
这几个月来,东宫小主子的生活安稳得不可思议,就算和韦兴偶有摩擦,陈准也不得不承认,这东宫的日子是他入宫以来,甚至有生以来,过得最安逸的一段时候。
可树欲静风且不止,人在宫中,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安逸?
陈准很快就发现,所谓安逸,不过是因为山中有虎狼,鼠辈不敢出罢了。
七月初,雨化田初步整合出以西厂联合锦衣卫各处监控贪官污吏并剽窃不法事的大致实施细则,于皇帝处通过后,不顾皇帝情真真意切切的“王弟年幼,外出奔波辛苦,不若坐镇京中,只管派出亲信人手,令其快马报之于你即可”的建议,坚持离京。
唐悠竹眼底含着两泡泪花儿:“酥酥,你真不要糖糖了么?”
雨化田其实也不十分放心得下他,奈何剽窃案的事发因由不只看着那些,另派人手,不拘是当下的锦衣卫指挥使万通或者是东厂督主万喻楼,都不是能让他甘心分出权柄的人;而西厂下属,马进良忠心却莽撞,谭鲁子周到却偶尔慎微过度,继学勇眼尖鼻子灵但武功差胆子又有限
细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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