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海船啥的,到时候去西洋淘金,顺带争取把什么达芬奇啥的给忽悠回来,而且什么好望角什么新大陆
妥妥儿的囊中物啊!而且军费积累够了,什么鞑子倭寇都是三两下打趴了的玩意儿,我大中华崛起绝壁的无人可挡!
吸溜一下口水,唐悠竹终于把思路从遥远辽阔的未来拉回到眼前,嘿嘿笑着问他爹:“您看咱们削藩改制怎么样?到时候叔叔兄弟们都能好好儿一块团年,也省得皇祖母吃个桂圆还要抹眼泪。”
皇帝没在儿子身边安插探子的习惯,虽然之前给毒蛇事件吓了一回,很是多往他身边派了些明的暗的侍卫护着,却没要人时时刻刻往他那儿汇报儿子的行踪动静,而诸如陈准等人,又很不将太子进清宁宫视为什么危险事儿,因此皇帝竟不知道唐悠竹是从清宁宫来的,闻言狐疑看向万贵妃:“阿万,太后早前儿想了法子把你支开啦?”
——他倒是没疑心万贵妃故意隐瞒他,只当是周太后设了法支开她,私底下蛊惑太子呢!
万贵妃仔细想了一会,茫然:“应该没有吧?”
唐悠竹嘿嘿笑:“是没有,我才从皇祖母那儿过来”
皇帝大惊失色:“你怎么跑清宁宫去了?可吃了什么东西?可闻着什么不好的熏香?哎呀!赶紧的,太子,不,是朕,朕头疼得慌,赶紧儿地传御医——”
一阵兵荒马乱,皇帝在得到“顺便给太子也看看,别吹了夜风也头疼了”的御医再三再四的保证“太子无恙”之后,终于不再捂着脑袋哼哼c算是接受了御医“陛下脉象平稳,喝碗解酒汤便可”的说法。
唐悠竹囧囧有神,他真不知道是该为便宜爹对自己的重视点个赞呢,还是为倒霉祖母下降到冰点的人品值点根蜡烛。
但不管怎么说,哪怕明知道皇帝的关怀重视里头其实掺杂了很多东西,被人这么关心,就算是不必要的,唐悠竹心情也挺好儿的。因此在皇帝一而再c再而三地表示诸王屏藩是太祖旧制c万万改不得,更在他点出“怎么太祖旧制就不能改了?明明世祖之后藩镇规矩就与太祖时大不同”c并怀疑“父皇您不是又给御史们欺负c所以没胆了吧?”时,直言不讳“我就是没胆正”之后,居然也不再穷追猛打,只是要皇帝保证:
“那等我长大了,我来保护父皇,父皇可不坑再胆小了哦?”
皇帝此时只要他不再纠缠就大吉大利了,哪里管得了以后?自然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唐悠竹以“等我练出八块腹肌的时候就算我长大了”时是点头。
唐悠竹说“既然改制不行,皇祖母要一家子团圆的愿望实现不了,那总要有个安慰吧?不如让小六叔回京住呗!封地上的事务自有王府长史打理,不行还能让地方布政使指挥使帮手,犯不着让小六叔亲自盯着啦!”时,还是点头
然后点到一半忽然收住,难得冲胖儿子瞪一回眼睛:“这个不行!你小小孩儿家,连出阁讲学都没有呢!知道什么!藩王守驻地是规矩,谁都不能例外!”
——个蠢小子!不知道自己为啥得了个樘字么?若不是六儿哄得太后都那般偏帮他,朕至于给吓得要拿自己儿子做支柱做挡箭牌?
皇帝一想到胖儿子的名字由来就心虚,这一心虚吧,平日里是对胖儿子几乎有求必应,偏偏今儿情景特殊,他居然奋起一回c瞪起胖儿子来了!
唐悠竹却很无所谓地依旧嘿嘿笑:“父皇别那么小气儿嘛!小六叔说是都当爹了,其实也还小呢!皇祖母不放心也正常。您把他一家子接回来,也不过一座府邸的事儿!至于俸禄,从汝宁运来也不费啥事儿想想看,那以后小六叔是学好学坏都是在皇祖母眼皮子底下,皇祖母放心,您也少落许多埋怨,有啥不好?”
皇帝看他那无赖样儿还要继续瞪眼,万贵妃却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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