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清减了呢!
唐悠竹最是知道他这个酥酥,因此也不恼,只管揽着他的脖颈嘿嘿笑。雨化田板起脸,提着他的后领子想把他拎开去,谁知唐悠竹这次却是揽死了不放,雨化田无法,只得托着他的腰臀往外头走,边走边问:“什么大事儿,还非得现在说?”
唐悠竹亲昵凑到他耳边:“就是”
接下去的话风里刀没听清。
密室的门没关,但雨化田的脚步快,唐悠竹的声音又低。
风里刀看着那一线门,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却没迈出去,只伸手摸索了两下将门关上,转身返回暗道
雨化田也正叹了口气,风里刀居然没趁机出来,他倒不好再出手除他,那口气里头就真真带上几分可惜了。唐悠竹殷勤亲亲他的嘴角:“酥酥?想要什么?糖糖给你哦!”
雨化田拧一把他的嘴,这混小子从东宫内库到外头折腾出来的那些个东西,哪样不是握在他手里?还能拿得出什么来给他?何况他现今遗憾的那事儿
想想又拧一下:“说吧,到底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唐悠竹嘿嘿着转动眼珠,他哪儿有什么急事?不过是奇怪雨化田今儿诸般行事的目的,又不愿意风里刀和他家酥酥独处密室罢了。
但这话说出来十成十要挨拧
唐悠竹眼珠子急转,雨化田好整以暇冷眼旁观,等着看他能编出什么花来,不想唐悠竹转了好一会子眼珠,直接挠着鼻子承认:“我浑说的。”
雨化田满腹辣手摧花的好算盘,不想花儿没编出来,这家伙居然这般坦率,更又笑出一脸恨不得在那小屁股上开出狗尾巴草的谄媚样——真真是,气都能给气笑了!
少不得再给拧几把,但因着雨化田在发现某颗牛皮糖无论是给团棉花砸着c还是给块石头碰着,都一般儿少有痕迹的特殊体质,他现在对着他掐掐拧拧的看着十分辣手,力道却越发小心,不说蚊子叮一般儿的力气吧,也就比之略重些许,唐悠竹只当他是娇嗔了,倒越发享受起来。
可怜雨化田再如何权势滔天,偏偏对上这么颗没羞没臊的牛皮糖,那是真心没法子。
纪淑妃也是坐困愁城。
西厂那儿是断断插不进去的,忠义郡王府那儿也不过是收买了几个粗使小厮,要紧地儿一个进不得,偏偏那平安嬷嬷的二小子却是十分信誓旦旦地说弟弟就在那雨化田手中,她辗转无法,正忍不住要和唐悠竹说出真相,幸得平安嬷嬷又辗转让人传了信来,只按风里刀当日敷衍着不肯上京认姐的理由,说是“太子虽立,当日贺县叛乱的罪名却还没销,真上京相认,别国舅没当成,下头要紧之处倒先挨一刀子”!
纪家当日满门皆灭,好容易保下这么一个男丁,纪淑妃如何敢不小心?她在皇帝跟前又说不上话,在太子跟前儿吧,近来倒是能坐下来说说话了,可要让太子为她兜这样的事饶是纪淑妃再肯定自己未来的风光必是不输现今的清宁宫,也知道起码目前是万万比不得雨化田的。
纪淑妃委实当不起让家中仅剩的男丁去挨那么一刀的责任,便十分不敢和唐悠竹实话实说。好在她虽没有大智慧,好歹也有些儿小聪明,熬了几夜编出个前朝故事去试探,不想唐悠竹才听了个开头,不等她问便是笑:
“可见那人是个愚的!拉人顶罪也就罢了,被拉的人没本事报仇也只得自认倒霉。可拉完了c看那被拉出去顶罪的有了出息能干了,倒跑出来想去分一杯羹——那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要知道罪名仍是他的,不闹出顶罪的事儿来且还罢了,闹出来了那顶罪的就是个无辜受牵连c如今还有功的,那没功又还逃避罪过的自己撞上来,还想得好儿?分明是找死呢!”
纪淑妃听得心下一哆嗦:“可c可那人的弟弟考了状元”
唐悠竹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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