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莫非和那生而知之有关?
唐悠竹唧唧咕咕一连串的“真的是个大秘密哦!保证你听了一定很震撼”之类的铺垫,一张贼嘴假装无意地把雨化田那玉琢脂凝一般的耳朵给磨蹭了个遍之后,才解开谜底:
“我刚刚太急着出来找你,所以解手之后,小象只是甩了几下,没有擦洗”
雨化田左手还握着他家“小象”呢!忽闻这么一句,迅速撒手,脸色亦是忽青忽白,显然恶心得不行。
这原是唐悠竹要的效果,可真见了,就算他早八百年就知道这酥酥是个臭洁癖,但真被这么□裸的嫌弃还是好心酸啊!
但雨化田却不会再给他捂胸抹泪装可怜的机会,青白着一张脸,右手努力甩了几下,借着巧劲硬是把唐悠竹紧紧挽在他手肘上的爪子给甩开了,直接运起轻功往前掠。
自作自受终于把自己作死了的唐悠竹赶忙跟上,大轻功的效果太惹眼,小轻功的速度却实在一般般,前头儿被真恶心坏了的雨化田又掠得飞快,唐悠竹眼看着他在转过一个弯,都能转出视线之外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管前头那是桃树还是什么,直接一脑袋撞过去,然后“哇啊”一声,绝对货真价实的惨叫,雨化田的脚步果然就顿了一下。
雨大督主对谁都可以狠心,偏偏拿这个臭小子没法子。心里对自己说一百遍“别又是臭小子的苦肉计”c再加一百二十遍的“就算真撞到也是活该,臭小子太不讲究,合该天谴”,脚下却还是不自觉回转
雨化田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和自己较劲,几下掠身,在捂着额头雪雪呼痛的臭小子身前三步站定,俊脸板得死紧:“该!让你一天到晚的胡闹!”又喝道:“还不把手放开?再捂,能捂出花啊,还是能止痛?”
唐悠竹心道,若是爷愿意,还真有法子止痛。但雨化田原先气急恶心透,却还是给他一下苦肉计就赚回来,饶是唐悠竹素来没脸没皮,也不禁有些小愧疚,遂没再多言,只把手拿开了,低头垂手乖乖巧巧地站着。
他这次没有故意装可怜,但看在雨化田眼里,素来张扬无赖的小混蛋,头上顶着个大包,眼圈儿微红,蔫头耷脑不敢吱声的,还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怜。
明明是个能把胎儿活生生从母体里头给开膛剥出来的狠人,偏偏对上这么个小东西心软。雨化田又暗暗为自己叹了口气,深深怀疑这小混蛋便是自己的报应——可怜却还是他心甘情愿受着的报应。
唐悠竹低着头,眼睛斜斜往上一溜,看出雨化田态度软化了,就磨磨蹭蹭着上去拉他的手。雨化田心下不愿,但手才一抽动,这小混蛋就可怜兮兮喊“头疼头晕”的,他既然正视了自己对这小混蛋的心软,便懒得勉强,那手上的动作就停了,由着他紧紧挽住,只嘴上嫌弃一声:“个傻瓜脏娃娃!”就算非得缠上来,就不能缠另一只手吗?非得要他这只刚刚才摸过那啥啥的左手?
唐悠竹嘿嘿傻笑:“才不脏呢!酥酥摸了什么都不脏!”
雨化田的右手搭在他脑门儿上正要开始揉,闻言倒先往那胖脸颊上捏一把:“是啊,还有什么能比你更脏的?”若是早些年,就是雨化田自己也想不到,他竟然有真纵容一个有着纪氏一半血脉的小娃娃的这一天,真是罢了罢了,这娃娃是自己养的,纪氏不过一个借来装他八个月的容器而已。
唐悠竹不知道他家酥酥方才又纠结了,兀自一边傻笑一边呼痛,雨化田却毫不心软地继续下手狠揉——这不揉狠些儿淤血如何能散去?总是长痛不如短痛,这臭小子的体质也
咦!这臭小子不是一贯的皮糙肉厚吗?怎么这一撞就能撞出这么大一个包?
雨化田手上继续揉着,心中却琢磨开来了,然后发现,某个小混蛋的皮糙不糙c肉厚不厚,居然仿佛能自行控制的,有时候即使是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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