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爸爸来说,女婿一r媳妇真心都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但小孙子小孙女绝对是最可爱的宝贝,雨化田心中虽有些五味杂陈,却还是很用心地期待着皇子皇女们出生的那一天。
不过在这之前,是花满楼进宫小住的事宜。依着雨化田的意思,最好是大张旗鼓让大家伙儿都知道大地主花家的小儿子进宫——嗯,侍读?或者别的什么职位都好,总是皇恩浩荡,也好让那些至今还在异想天开期待他让皇帝改变主意的蠢货们看看!
唐悠竹听得他这想法,心里头那叫一个熨帖——就知道我才是酥酥心里头最重要的么!虽然花小七温暖又无害,虽然花小七和酥酥说起茶道棋经时自己总是只有在一边听得满头雾水的份,可真到了要紧时候,自己才是酥酥的选择啊!
这么一想,唐悠竹原本让花满楼神不知鬼不觉进出宫廷的打算也不说出口了——他原是不想让花满楼沾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可酥酥这般心意,他又怎忍随意辜负?总不能心上人儿一片真心为你负别人,你倒装起好人负了他啊!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日后多看顾花家一二也罢了。
只是大张旗鼓却不必:“太刻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故意拿捏了花小七逼迫花家呢!”
雨化田想想也是:“那便只让人‘不知不觉间’发现好了。”这种业务西厂操作起来是很熟练的,并不需他劳神。
唐悠竹要的也正是这个不劳神:亥时了哦!酥酥虽然不乐意上朝,明儿也不是必须药浴的日子,可每日最迟也是辰正就要开始理事的,这不早起早睡怎么好呢?最要紧的是,万一半夜又蹭蹭出小糖糖吐口水,酥酥总是要起来沐浴一番,不早睡怎么消耗得起中间那起码半个时辰的空挡呢?
雨化田:一一所以说分床睡最好,陛下您也方便找人泻火不是?非得和臣挤一张床无不无聊啊你!
唐悠竹:一(n_n)一为了来日嘛
那边糖酥打着眉眼官司,那边韦兴却赶着去把事情布置妥当了,确保明儿花七公子进宫的时候,消息能恰到好处传播开去,但布置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听说了,花家老二请了一帮人饮宴,花七公子明儿入宫小住的事儿,早传扬开了!
韦兴看看后殿熄了的灯火,心下琢磨两回,背着手继续布置着去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先布置好了,等明儿督主起了再听吩咐就是。
不过第二天吩咐韦兴的却是唐悠竹:“让人把嘴巴闭紧了,花小七进宫是为了治疗眼疾之事且莫传扬开去。嗯——只说朕让他入宫为小殿下小公子们讲解茶道好了。”
他忽然想起来,那青衣楼的霍休虽说处置了,但上官飞燕可还上不了西厂的眼,焉知这位会不会又找什么由头来哄花小七?就算这位不来治好了花小七却不传扬出去,等他自己去发现那些依旧以为他眼盲的人生百态,不也是挺有趣儿的?不说看穿多少人心,只要看穿一个半个如上官飞燕之流,想利用他眼睛不便的缺陷睁着眼睛说瞎话哄他骗他的小玩意,也够了。
唐悠竹没忘了自己也是为了酥酥就利用花小七的坏人,只是作为一个最荒唐的时候,也不会和兄弟好友共用一个“公主”c“少爷”的有原则纨绔,他对古先生笔下那个一边儿吊着花小七边儿却假装了丹凤去勾引陆小凤的上官飞燕那种恶心厌恶,是不需要什么特别理由的。
当然,花满楼此时根本不知道什么飞燕丹凤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唐悠竹提起:“你不觉得那样很有趣吗?反正你平时不特意说明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那么看见了又何必特意说明?看大家伙儿还当你看不见的各种犯傻才更好玩啊!”时,带着几分期待c几分促狭地应了下来。
雨化田在一边泼冷水:“一切的前提是能治好——你有把握吗?”和这臭牛皮糖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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