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几大盆c几大盆的食物,和好些个男人。
这些男人倒是不胖,甚至在这些女人身边给衬得和只小猴子似的,年纪也很轻,长得也都不算难看c甚至算得上俊美,可惜一个个衣着鲜艳c神色谄媚,有的脸上甚至还抹了粉!
涂脂抹粉簪花行,本也是魏晋雅士之为,但配上那样丝毫都不风雅的衣着c丝毫都不名士的表情,简直让九公子看一眼就恨不得去洗眼睛。
宫九可以没有洁癖,但他的脚尖在可能的情况下,宁可踩着一块好歹裹着衣料的肥肉,也不愿意踩在食物或者娘娘腔身上,甚至从它们身边经过都不太乐意。
所以他是直接从最胖的那个女人身上踩过来的。
可如果可能,他也不愿意与一堆脂肪对话。
事实上,九公子就算发现自己给牛皮糖耍了之后c也还勉强淡定着的内心,此时都爆了粗口:该死的混球儿的牛皮糖,到底哪儿弄来这么一群女人?难道她们是把肥油当水喝着长大的吗?
太挑战爷这样正常人的审美了!
但好在,这一屋子妖魔鬼怪里头,好歹还有一个看得过眼的。
那是个不算精致美丽,却别有一种诱人媚力的女人。
她的眼睛长而媚,鼻子却比时下女人高挺了太多,而鼻子之下的嘴唇也不是一般常见的樱桃小嘴菱角唇,甚至比一般男人还有大点儿,但唇肉丰厚c唇色玫红,衬着那高挺的鼻梁和线条稍嫌刚毅的下巴,却别有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诱惑。
何况她的腰肢还那么细,而腰肢上下延展的弧线又那么完美,把一身孔雀蓝色劲装绷得仿佛动一动就能胀裂的浑圆翘臀之下,是一双又直又长的腿,这让她的身高足以俯视许多男人,便少了几分玲珑娇小的美;而腰肢之上傲然挺立的c随着她一呼一吸急促起伏的两座峰峦,又实在不符合时下女子的含蓄清丽。
可真正尝过女子滋味的谁不知道,其实正是这样不太符合时下正统的身材,才是真正的?
那两座峰峦足以让人甘愿窒息其中,而那一双长腿想必就是给拦腰绞断,也是牡丹花下死,魂魄念余香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很白,虽然粗糙了点;而且她的眼睛也不是一般常见的那种黑,而是微带蓝光。
虽然不是碧绿,而是蓝黑,却也已经是宫九偏好的那种女子。
如火焰般炽烈,又如沙漠中剧毒的蝎子一般瑰丽危险,偏偏又还能让许多男人如飞蛾扑火般甘心赴死的男人。
宫九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恋母情节,尤其在他毫不可惜地毁掉那个空有他母亲七分容貌c却没他母亲一分气度的沙曼时。
虽然牛皮糖始终坚持污蔑他那享受疼痛与精进武力并存的高雅爱好,是因为那什么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童年阴影,并以此断言他戒不掉这个爱好一天就一天没从恋母情节里头毕业,但宫九始终将之视为是无稽之谈。
九公子岂能是那些心理脆弱得一点儿事都经不起的白痴蠢货能比的?
就算看到父亲的刀锋上开着自母亲脖颈长出的血花是很震撼,误会了那一幕缘由的时候也曾经恨不得将父亲碎尸万段可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九公子最自傲的就是自愈能力哟~才不是那种受了伤就站不起来的蠢货呢!
宫九非常坚持这一点。
但见到这孔雀蓝色的女人时,他忽然觉得,恋母情节也不算什么,每一个男孩生命中的第一个美女,不都该是他们的母亲吗?
只不过恋母与否,跟幼年时的遭遇,该是两回事。
他笑得眼睛再次弯了起来。
他感觉到另外一种热血沸腾。
哪怕这个女人的气势杀意,远不及怀中的小黑宝和那个调皮跑开的灰眼儿,却同样能让他热血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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