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以及衍生出来的种种腐化因素。其中也有个别言官无事生非迫害忠良。但大多时候,言官们鹕实是尽责尽忠扮演着清道夫的职责。
而知义口中的此二人,便是言官们的代表。
方敬澜如只是区区不入流的小小和薄,早已远离朝庭政治核心,哪里知道这些人物的丰功分伟绩,于是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那,若是无法掰倒王素呢?”
知义淡道:“单凭一群言官,也无法掰倒此人。但总要让他脱一层皮罢了。”反正只要离间了王素与向云翰,也就达到打击向家的目的了。
其实,对于向家那位没谋过面却如雷惯耳印像深刻的少奶奶,知礼直觉认为,如此不知进退的无知妇人,也休与她一般见识,有这样的老婆,向云翰的仕途也风光不到哪儿去。而能选这个的女人为媳妇,向夫人眼光也是短浅得厉害,有这样的妇人当主母,向家未来的仕途真的很堪忧。所以,真的没必要与她们呕气的。
但,最近收了如情一对贵重的夜光杯,也确实得替妹子出口恶气才成。
不过,确实如如情所,向少夫人大庭广众之下与如情难堪的事儿,确实让向夫人窝火的,如果她占据了上风她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她是真的看不惯方如情的嚣张样。可是,这个侄女嘴巴又没人家会,反被得里外不是人,丢脸丢面子不,还平白让他人看了一场笑话,越想越气的向夫人在告别了靖太王妃,上了马车便一声厉喝:“看你做的好事。大庭广众之下的,也敢与人置气?你究竟有没有长脑子呀?”
童青雯委屈地咬唇,“姑母,我也没想到那贱人居然口齿那么伶俐,黑的都能成白的了。我,我也不过是想替您出一口恶气嘛。”
“有你这么出恶气的么?我告诉你,你这不叫出恶气,而是替向家结怨。你明白吗?”
童青雯不服气地反驳,“反正方家也失了势,她方如情再也不是昔日的官小姐了。还拽什么拽呀。”
向夫人额冒青筋,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人家再如何失势,总归是书香门弟出来的。总也比一个区区父母双亡又是商户之女来得强吧。”
童青雯面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望着向夫人,“姑母,我可是您的亲侄女呀,您怎能这样我呢?”
向夫人恨声道:“把你那套可怜相给我收起来。”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她的额头,“我可警告你,你如今可是堂堂的向府少奶奶,要端庄,要矜持,还要大方,别动不动就哭哭啼滂的,你随便出去瞧瞧,哪家官家夫人当家主母的,会是你这副样子的?动不动就活像死了老娘或受了虐待似的哭来哭去的,你自己不烦,我还嫌晦气呢。”
童青雯眼泪流得更凶了,“姑母,您不是,男人都爱柔弱的女人么?你也曾教我想要使表哥同意娶我进门就要扮柔弱么?我,我”
“闭嘴。”向夫人青筋暴露,一巴掌舞过去,犹自不解恨,指着她颤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你已经是向家的少奶奶了,怎么还如此不懂事?难道你不知道,同样的法子用得多了就不顶用了么?你瞧瞧哪家大家子的主母是你这个样,动不动就哭的?”
童青雯抹去眼泪,果真不敢再哭。
向夫人又一字一句道:“你也别总是仗着你是我侄女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告诉你,如今你已经是向家的媳妇了,身为媳妇的该做些什么相信你母亲在身故前应该也有教你的吧。我也不是刻薄的婆婆,不会要你立规矩给你下马威什么的,只求你别在人前让我丢脸。这个要求,总不过份吧?”
童青雯拭着眼泪,满脸委屈,却又不敢辩驳,只得咬牙点头。
向夫人总算消了些气,又道:“今日你姑姑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也不与你拐弯子了。与你实话吧,方敬澜虽然丢了官,可儿子却得力,如今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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