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自是受到多方巴接,江家的旁支偏系自是不必说,李蕴涵一一见了礼后,方才随江老爷一道去了外书房,翁婿二人尽情喝酒去了。
晚情等到深夜,才见丈夫喝得醉薰薰地被扶着回来,心疼不已,一连串地吩咐下人打热水,拿醒酒汤,她自己本人也要给他倒茶去,被他揽着腰肢,“如今你有了身子,都让下人去做吧。”
晚情笑了笑:“又不是多娇贵的,没事儿。”侍奉丈夫本来就天经地义的。
喝了醒酒汤,给丈夫脱衣裳的时候,发现他怀中有硬物,“这是什么?”伸手进去,把他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抹额。”金银丝串起的纹链,中间挂着块鲜艳欲滴的碧绿宝石,宝石打磨成蝴蝶形状,蝴蝶中间再镶着块火红的珊瑚石,看起来鲜艳夺目,巧夺天工。
“这抹额可真好看。”
“以前母妃曾提起过,京中的御宝斋做的抹额那才叫好看。所以这回趁着进京一趟,便过去逛了眼,瞧中了这抹额,便带了回来。娘子生天丽质,戴起来一定很美。”
原来是送给她的。
晚情稍稍松了口气,展颜笑道:“瞧你说的,我匣子里的首饰还少吗?还要你破费买。”
她嫁人之前,祖母特意请人给她打造了好几副贵重头面,就怕她嫁去王府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首面镇场而让人轻瞧了去。后来王妃也赏赐了不少,再来每年公中都要做好些与衣服相佩的首饰头面,如今她那九九八一层红木打造的收纳柜光装首饰就装了满满当当。实在不差这些抹额的。
但这是丈夫所送,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喜兹兹地把头上的抹额取下,再戴上这块绿宝石抹额,耐何她一个人实在不好弄,只好冲他娇嗔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戴上呀。”
妻子这般含嗔带娇的模样,让李蕴涵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印像中,妻子一向是温柔得体的,在内对他服侍周到,在外大方得体,从来都是以他为天。他以为所有当妻子的都与母妃那样,温柔,得体,大方,端庄,以夫为天。原来妻子这般带着娇柔的命令,却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亲自给妻子戴好抹额,红色与绿色相配,那振翅欲飞的蝴蝶使整张面容都生动起来,越发娇嫩,心下更是爱怜至极。
府里的下人都说父王和母妃恩爱异常,可他平时候观察,父母在人前都是中规中矩的,表面看起来母妃以父王马首是瞻,唯命是从。但实际上,母妃发号施令,而父王遵守的时候还要多些。虽然有时候母妃确实如同外界传言那般善妒了些,连他都有些不大苟同,但如今,刚才瞧小妻子为他吃醋的模样,真真令他莫名舒坦。而小妻子娇声对他呼来喝去的画面,他却一点都不厌烦,反而觉得纯静美好,幸福如斯。
只穿着件白色里袍的李蕴涵斜躺在床沿,就着晕黄的灯光望着自己的妻子额上的那块玫丽的宝石,忽然笑了起来,“你戴抹额真好看,像极了仙子。”
晚情摸了自己额上的额箍,“是吗?可我总觉得母妃戴着才好看。甭提有多美了。”王妃身形娇小,脸盘圆润饱满,不管再华丽的珠饰戴在头上,都无法压下一身的光华,反而更是增添出无数的玫丽光茫。不像她,只能戴些普通的红宝石南珠之类的抹额,若是太艳丽,或是太过硕大,就有些压不住了。
李蕴涵笑了笑,“你也不差的。不管戴什么抹额都好看,如今再站在灯光下,真真是美极了。”
把她揽在怀中,轻轻往床上推去,在她脸上急切地撒下无数热吻。
晚情也褪去矜持,迎合着他的动作,当他的手越来越不安份地滑向她的裙子里时,连忙捉住他的手,轻叫:“不要,人家都有了。”
他并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但手劲却轻了许多,“没事的,只要身子健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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