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我正在物色店面,柏姨可有建议?”莫黛轻啜着茶水,随口道。
“嗯,店面的话倒是有,不过离你那按摩馆有点远,你若是有意,下回我便带你去看看!”
“远的话就行了,相公还是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全。”莫黛说的是实实在在的安全问题,但听在外人的耳内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她此言一出,不光是柏多银,就连附近坐着的茶客都不禁拍桌大笑,更有甚者还大声吆喝道:“姑娘说得好,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相公自然得时刻盯着,否则保不准哪日就给自己戴绿帽了!”
莫黛一窘,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但外人可不管她是哪个意思,她们只按照她们自己的意思来,而且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男人啊,确实宠不得!你有百回好他或许不在意,因为他习惯了,一旦你有一回忽略他做得不到位了,啧,麻烦可就来了!”
“啥麻烦啊,四姐?”
“对你不理不睬,饭也不做了,晚间也不给进房!”
“不就一个如此吗?你又不是只他一个相公!”
“咳,关键是他们抱成团,姐姐我孤立无援!”
“哎哟,四姐,你到底怎么忽略你那个相公了?”
“爹的,姐那日就多看了一名男子两眼,回头喝得多了些,本该去他房里的,结果撞到另一个相公房里了,等姐第二日醒来,这麻烦就来了!姐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男人了,可把姐给憋死了!”
“哈哈哈,四姐,你可真倒霉啊!”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而莫黛却是愈听眼皮愈跳,总觉得自己貌似好像大概也许与那个被称为“四姐”的女人犯的是同一类错误,呃,难道说她接下来也会被所有相公联合起来那啥吗?
“莫黛,你怎么了?脸色貌似不大好啊?”柏多银担心地问道。
“呃,没事,就是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想去茅房!”莫黛尴尬地笑了笑。
“啊,不然我们到古大人那里去吧,那里的茅房比较干净!”柏多银将莫黛带来的点心重新包好递给莫黛。
“柏姨似是对县衙府的茅房甚是熟悉啊!”莫黛忍不住打趣道。
“是熟悉啊,我以前可是跑过多回县衙府了,包括想买沐府的旧宅就跑了不下五回了,可古大人死活不松口啊!”柏多银笑着回道,“也罢,沐府的主人回来了,我也死心了!”
二人说话间来到县衙府的门前。一辆车厢外面包着黑绒布的马车就停在门口,莫黛晓得那正是古翃的客人驾来的马车。柏多银已与那站在大门口守卫的官兵说明想要借用里头的茅房一用,并递上一些碎银让她们喝茶,
那二名官兵爽快地让她二人进去了,柏多银并不内急,便坐到前院的回廊内等着,而莫黛便按照柏多银的指示,朝偏院的茅房走去。
其实她并不如何内急,只是话已说出口,她也不好再改,索性去吧,省得等会儿急了才麻烦。
莫黛才一到茅房门口便听里头有人在说话,她下意识地便停住了脚步。
“大人,我见那古县官见到您拿出的木板,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便是你后来与她说明了情况,她也是似懂非懂的,能行得通吗?”
“死马当活马医!本官还就不信了,想我大月朝地大物博人才济济,怎可能找不到参透那块木板上文字的人才?那古翃不是自称她古渠县能人多吗?那就让她去找好了!找不到,她今年的‘大月十大好县官’的荣耀头衔本官就将她拿掉!”
“大人,古县官会哭的!”
“哼,今年再破解不出那些文字,本官也会哭的!唉,青眼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大人,您这副模样,百姓们见了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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