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真情实意,而她也想要尽自己所能去怜惜他们,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
“哼,说得好听,事实如何谁晓得?”
“这位前辈,莫黛她确实没有喜新厌旧,而我们皆是心甘情愿想要嫁与她,若是你不信,大可以去鹿岭镇找沐神医问问便知!”穹清忍不住替莫黛说话。
白衫男子又将穹清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感叹一声:“一朵鲜花,偏喜插牛粪,暴殄天物!”
莫黛的嘴角抽了抽,他是前辈,是沐千澈的救命恩人,她忍了!
穹清也被白衫男子说得面色微窘,但却固执地握着莫黛的手不放,生怕她会因为好面子而放弃他。
“既然是来找女皇谈判,不找个人引荐,反倒自己跑到冷宫里来,脑袋被猪拱了吧!”白衫男子又开始损莫黛和穹清。
莫黛的嘴角再次抽了抽:“师父说的是,是我想得简单了。帝京我不熟,可引荐之人据说也被关进天牢了,我想着先来到帝宫,见女皇也会容易些”
“哼,你们难道不知到了冷宫想见女皇简直比登天还难吗?这个老男人就是现成的例子!”白衫男子不屑地说道,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你是仗着你有毒药,能够轻松走出冷宫吧?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用药制住女皇,逼迫她将三皇子殿下嫁与你?”
“师父英明,不过我没想逼迫,我只是想拿出我的诚意与女皇好好谈谈”
“这个不行,穹岚月这人最是刻板严厉,歪门邪道在她那里行不通!”白衫男子直接打断莫黛的话。莫黛和穹清都有些讶异,白衫男子居然直呼女皇姓名,且清楚她的为人,难不成他们之间有过一段?
“收起你们脑子里不该有的猜测,我只是经常来这里咳,借些东西,多少了解些情况!”白衫男子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神,而莫黛则是一副“师父莫尴尬,我懂”的善解人意的表情。
“师父,烦请给我们指条明道!”莫黛这回诚心诚意地抱拳行礼。
与此同时,帝宫御书房内。
女皇穹岚月正在烛光下批阅奏折,俊朗的面容覆一层冰霜,英眉紧锁,细看来眼底有青黑之色,显然这几日未歇息好。
穹岚月觉得口渴,伸手去端茶盏,却发现茶盏内的茶水早已喝完,于是出声:“来人,上茶!”声音低沉,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震慑之力。
不多会儿,一名女宫人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来到书案前,收起穹岚月之前用过的茶盏,换上用茶水洗过三回的新茶盏,继而倒入墨绿微褐的茶水,并恭敬地双手举起茶盏递到穹岚月面前:“圣上,请用茶!”
穹岚月伸手接过茶盏,忽而瞄见茶盏与茶壶都好似又与之前不同了,之前的是勾绘着仙鹤图案的银壶银盏,这回却是换了霓裳羽衣图案的银壶银盏了。穹岚月不由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是她这个女皇记性太好,而是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不止一回了。
“又被盗了?”穹岚月的语气里透着烦躁。
“是”宫人忽然跪地,“都是奴婢看管不严,请圣上责罚!”
“起吧,又不是第一回了,那人武功极高,便是大内侍卫也奈何不得他!”穹岚月叹了口气,若非先皇当时有口谕,让她不得难为那个人,她早将他抓起来砍头示众了,哪儿不好去偷,偏偏到她的寝宫去顺东西,一回两回也就罢了,这已经是第四回了。
“谢圣上!”宫人战战兢兢地爬起身,见穹岚月一副非常疲惫的模样,遂多了一句嘴,“圣上,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点就寝吧,当心圣体啊!”
穹岚月挥了挥手,宫人闭了嘴默默地退出门外。
穹岚月一口气灌下一盏浓茶,再提起笔却已无心再批阅奏折,遂搁了笔,撑着额头。近来麻烦事接踵而至。昏迷十多日的穹清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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