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篓里,自己竹篓里装了些不知名蘑菇,万一这些都是有剧毒,也省的沾上团子。
俩人继续往里走,竟然真在一棵处于阴暗潮湿位置的树上发现了些木耳,那木耳黑中带着灰色光泽,几乎跟树干融为一体了,这次仍是心心念念的五娘发现的,她站在树下手舞足蹈,“太好了,奶奶一定会高兴的。”
小小年纪只知一味讨好,白鑫无奈地叹口气,这木耳是白二郎喜欢的,奶奶能不高兴吗?
白鑫爬上树,采了木耳下来。这会日头正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打在地上形成斑斑点点,一点风都吹不进来,俩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白鑫从树上下来后抹了把汗,努了努下巴,说:“歇会吧,五姐,饿不饿?”
五娘点点头,俩人靠在树边坐下,白鑫打开竹罐子,俩人轮流喝了水,五娘意犹未尽,可也知不能都喝光了,砸吧砸吧嘴,吃起了团子。
白鑫想起刚刚采蘑菇,也不知有毒没毒,他两只手在衣服上使劲搓了又搓,这才拿起一个团子吃起来,这乌糯面做的食物热的时候如糍软黏,十分可口,但凉了以后,就变得跟石头似的梆硬,才嚼了一小块,腮帮子都疼了起来。
五娘吃起来更是费劲,半天也才下去一点,还不停地吞咽口水,白鑫见状,心有不舍,给她递过去竹罐子,说:“五姐,你喝点水吧。”
五娘望了眼还剩下的水量,小口抿了下,然后推还给白鑫,也说:“三哥,你也喝一口。”
白鑫也抿了一口,才觉得嘴里舒服些。这乌糯极其顶饱,吃了半个再喝些水,肚子里竟略微有些撑了,俩人站起来继续往山上走。
一路上,他俩找到了山蕨菜c苜蓿菜,这个季节了,野菜难免有些老了,一般人家也不屑采了,本来白家有几亩田,应足够全家人吃了,奈何要供二郎读书,这下子节衣缩食都不够。
白鑫上辈子读了几年书,却不是以考功名为目的,但他知道要高中有多难,而且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很玄妙,有的人到老到死都考不上,有的人被称为神通,未及弱冠就能考中举人,白奶奶现在心心念念都是二郎考中后如何如何,已经到了魔障的地步,只是白鑫不想跟着白家耗下去了,大姐嫁妆还没有着落,底下还有个五姐,白奶奶如今眼中只有一个二郎,其他孩子,包括二姐三姐四姐,都沦为家里赚钱工具,二姐因模样不好暂且不说,听说奶奶可是有心把三姐四姐卖了给人当童养媳,若非三叔在县里赚钱在家中说话还有些分量,这事怕是去年就成了。
那么五姐呢?现在看她模样生的惹人喜爱,大房一家又没有地位,懦弱得被人欺负,奶奶若说把五姐卖了,绝对没人阻止的了,二房三房因为各种原因,怕是还巴不得了。
想到这里,白鑫心中一阵烦躁,刚刚吃下去的团子像是沉甸甸地堵在胸口,只有大口呼吸,才喘得过气来。
“三哥,你怎么了?”五娘见哥哥步子放慢,脸色不好,不由得担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白鑫回神,看着这个妹妹,心都软了,更下定决心早日脱离白家,把对他好的人都护个周全。
“没什么,继续走吧,翻过那,再找找,没有就往回返了。”
要继续上山,需翻过一块堵路的大石,一般人来到这里就回去了,除非一些实在揭不开锅的,继续往里走,这处大石并不陡峭,旁边还有棵歪脖树,和山体形成一个三角,方便借力。
其实俩人已经采了不少野菜了,足够回去交差,但白鑫就想翻过去看看,心底隐隐有种预感,催促他一探究竟。
俩人顺着坡往上爬,期间揪着树枝借力,不大会功夫,就站在了凸出的大石上。
“那是”白鑫扶着一根树杈往下望,只见向阳的一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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