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不拔出来,箭头上的毒会漫延得更快!”玉树紫逸说罢,便握住了凤玥胸口上的那只羽箭,此时凤玥已有一些神识麻痹,只隐约可听见玉树紫逸与荣飞城争吵的声音,但陡地觉胸口突地一痛,她才忍不住叫出声来,彻底晕了过去。
“玉树紫逸,你——”荣飞城心疼凤玥,却又不敢指责玉树紫逸的不是,这时,玉树紫逸还毫不避讳的撕开了凤玥胸前的衣襟,张口就朝凤玥胸口上的箭伤咬了下去,“你干什么?”荣飞城急忙跑过来欲行阻止,却忽遭脑后一棒,立时眼前一花,便倒在了地上。
玉树紫逸还在为凤玥吸着毒血,忽感觉到一道人影罩了下来,抬起头来一看,飞城已晕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冷傲而华贵的女人,最起码以前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狠心肠的冷漠而残忍的女人,就是对自己,她也足够的残忍,因为面目尽毁,她惟有戴着一张陌生的溥皮面具,然后还以斗纱掩面,尽量藏住自己身上不知不觉所散发出来的厉芒。
“母亲——”玉树紫逸听到自己的声音以十分生涩的语调缓缓叫道,然后,他看了一眼荣飞城,问她,“你为什么要打晕他?”
那个女人道:“我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儿子归来,又岂能让一个外人打扰了我们母子之间的团聚。”说罢,她也走近了凤玥,蹲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抚上已在晕迷中少女白嫩如瓷一般的脸,笑道,“这个丫头,命还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若不是我儿子,你也活不到现在。”
“紫逸。你做得很好,有人要杀她,我们便救她,将她带到这里来,总归是没有坏处的。”言至此,她又对玉树紫逸慈爱般的一笑,道,“带她到地宫里去排毒疗伤吧,待保住她的性命之后,你就来见我。我的好儿子。”
玉树紫逸恭敬的应了一声:“是。母亲。”然后。抱起凤玥准备走进院落一处的大门,忽而想到荣飞城,又转身向那女人请求道,“母亲。且勿伤了荣飞城,怎么说他和儿臣也有过八拜之交,而且他的兄长还是儿臣的授业恩师。”
“这个,母亲知道,你就放心吧,荣飞城,母亲会安排人善待他的!”
在得到这个女人的一声承诺之后,玉树紫逸才放心的抱了凤玥推门而入。而当玉树紫逸消失在院落之中后,那个女人又不屑的看了荣飞城一眼。对身旁刚才一棒子打晕荣飞城的男人说道:“这个荣飞城现在看似吊儿郎当的,却是一个情种,他对凤玥的一门专情,恐将成为了我儿紫逸未来最大的一个障碍,黎爱卿。你觉得此事应该怎么办?”
她身旁的男人一听,立刻拱手答道:“那就将他关起来,永不见天日,或是废了他!”
“哈哈哈,我一生所做的恶事也算不少,但是我这个宝贝儿子却甚是善良,本宫若真废了荣飞城,恐怕紫逸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这个母亲。”女人说罢,又问,“黎爱卿啊!你可知那些死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是谁想要杀我这个小侄女?”
男人答道:“那些死囚恐是被人下了一种可以控制人心智的药,臣也有所听闻,在这个神洲大陆之上,曾经出现在一个聪慧绝世的奇人,不仅能复制出人,还发明了一些可使人的体能发生强大改变的药剂,在挖掘人的潜能之时还能控制到人的心智,将其为自己所用。我想,那些死囚应当是被人下了这样一种药,就如同宫主也曾被人下过这种药一样。”
男人说得很小心,但女人听罢,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是的,她曾在天牢之中被人暗下过这种药,以至于神志不清的发颠发狂,差一点刎颈自杀,还好她的儿子及时赶到救了她,并以一招偷梁换柱之计将她救出,让另一名死囚代替她将那场戏演了下去。但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下药之人到底是谁?
“至于是谁想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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