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一袭墨绿色锦衣长袍迤地,腰间松松垮裤地束着条同色长穗绦,胸前的衣襟大肆敞开,几缕青丝柔顺地垂落在胸前,白皙如瓷的肌肤若隐若现,极度邪魅妖娆。
但见他手里拿着玉酒一壶,莹白如玉的壶口印上他赤焰的双唇,他微微仰头,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洒出的酒水调皮地顺着微扬的嘴角流下,像透明的露珠滑下花蕊,形成一个诱惑饱满的弧度。顷刻间整个帝殿都散发出浓浓的酒香味,醉意撩人。
美人们纷纷伏跪在他的身旁,其中一名身着淡粉色薄裙的美人嬉笑着剥了瓣金黄色的桔子递到他的嘴边,南宫邪邪魅一笑将桔子吞入口中,温热的舌尖顺便舔咬过美人的玉指,惹得美人一声娇呼。
另一名身着淡蓝色薄裙的美人轻柔地替他按摩身体,除却身形,娇媚的五官细看下竟与乐正锦虞有些相似,她温柔地揉捏着南宫邪的腰间,细若无骨的手掌不时撩拨过他的敏感。
金褐色眸子因她撩拨的动作骤然变暗,南东邪大手一伸,淡蓝色薄裙美人便被他揽到了怀中,他刮了刮她的面颊,指间在她的眉眼上流连忘返,“思儿,你又调皮了!”
被唤作思儿的女子低低一笑,竟像极了乐正锦虞浅笑的模样。
南宫邪蓦地握住她的下颌,一个翻覆便将她压在身下,赤焰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其他美人皆羡慕地看着被他深吻着的思儿。
思儿被南宫邪吻得娇喘吁吁,本就薄如透明的衣裳瞬间脱落置胸前,莹白如玉的肌肤逐渐染上了绯红。
正当殿内气氛浓郁,忽然有人高声通报。
眸中的迷离褪去,厚重的胭脂味随即扑鼻而来,见身下的人极度享受的模样,乐正锦虞绝美的面容在脑中一闪而逝,南宫邪瞬间便没了兴致。
南宫邪随手放开了思儿,坐起身后,松垮的衣服未理,声音懒洋洋道:“进来。”
殿外的人一进来,南宫邪便瞥见到他手中的纸条。
他扬了扬手,对着身边的女子道:“你们都下去吧!”
美人们闻言皆知趣地退了下去。
宫人弯腰恭敬地将纸条呈给了南宫邪。
手接过纸条,方拆开来,南宫邪一眼便扫清了上面的内容,金褐色的眸子刹那间袭上勃然怒意。
那个女人竟然愚蠢到自残身体!
他细细地又读了纸条上的内容,确认无误后用内力将它捏碎。
很好!非常好!
南宫邪大怒道:“带孤王去暗室!”
即便是最温暖的国度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暗。南昭皇宫最冷寒的暗室内,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发霉的味道,脏乱地令人作呕。无数刑具凌乱地摆放在四周,腐蚀的墙面上不时有虫蚁爬过,偶尔细蛇游走,“嗞嗞”的吐信声令人心生寒栗。
暗室中间最大的木架上赫然悬吊着一个人,额间垂散的发丝虽然覆盖住他的面容,但依稀仍可以看出以往清朗的轮廓,青灰色的锦袍沾染些许尘土,被悬吊着的身形格外颀长。素日明亮的眸子此时紧闭着,垂下的脑袋歪歪地靠在一旁的肩膀上。
暗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刺眼的光线顿时射向高大的木架,慕容烨轩吃力地睁开了眼,抬眼便见到一身墨绿色锦服的南宫邪,全身沐浴在阳光下,俊美邪魅地不似真人。
慕容烨轩动了动胳膊,只觉得身子乏力地难受,他迷茫地看着缓步向自己走来的南宫邪。
敞开的门又被闭合上,暗室内的四壁顷刻间亮起烛蜡,烛光随着流动的空气雀跃地燃烧着,为漫步而来的南宫邪披了圈泽环。
慕容烨轩陡然想起自己应当与乐正锦虞在北宜国的山洞内,怎会忽然见到了南宫邪?
那日的清形浮上脑海,他明明要带乐正锦虞去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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