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的,还对我师父——”想起乐正锦虞对葵初的“投怀送抱”,青落就青落就愤然不已,真是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慕容烨轩一把将青落瘦小的身子给捞了过来,“她对你师父怎么了?”
青落的衣襟被他紧紧地拎着,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起来了,“呐,你快放手啊!”别以为师父不在就可以欺负他,再不放手,惹急了他直接将他弄死!
慕容烨轩也觉得自己这么对一个孩子也说不过去,只得松开了他,“你说你师父和虞儿?”
青落抹了把被药水沾湿的小脸,没好气道:“抱了。”
慕容烨轩心蓦地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虞儿怎么会与葵初有所牵扯
青落白了他一眼,补充道:“我师父才不会瞧上那个丑女人!”他师父岂是凡尘女子能削想的。
“你不会与虞美人——”青落不死心地猜想着。
秽乱后宫?!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眼睛变得更加晶亮。
慕容烨轩极力忍受着青落的聒噪,不明白葵初那样性子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了这么个烦人的徒弟。
青落拍了拍他潮湿的肩膀,好心提醒道:“呐,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圣上的手里。”敢抢圣上的女人,有勇气!若是有朝一日慕容烨轩被圣上杀了,他可以考虑偷偷替他收尸。
慕容烨轩咀嚼着青落的话,也不知怎的,心中竟将葵初失踪之事与乐正锦虞联系在了一起。会不会那夜发生了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青落。”他忽然急切地开口问道:“你能否将那晚我昏倒之后发生的事情告知于我?”
他的声音出奇地诚恳,青落挠了挠脑袋,将那晚的经过如实地告诉了他。
人总是对于自己所认定的一切秉持着美好的向往,当听到乐正锦虞被葵初喂了解药之后,慕容烨轩这才将之前莫名蹿涌出的那些念头浇灭,不禁嘲笑自己的小人之心。
每夜偷偷潜入瑾瑜宫似乎让帝王上了瘾,即便不知道心底的纠结茫然从何而来,三更过后,巡逻声渐消渐息。南宫邪一如既往地避开了所有人,站在了乐正锦虞床榻前。
难得从一日繁忙的朝政中得到短暂的安宁,白日的固执坚持通通在暗夜中抛开,他照常轻撩开幔帐凝视着床上的女子。
许是被今早的传言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竟未注意到床上本该熟睡之人呼吸的异常。
察觉到黑影俯身的那一瞬间,乐正锦虞霍然张开了眼睛,藏在薄被下握着匕首的手也毫不犹豫地抽出。
同一时刻,寝殿的灯火大肆敞亮。
南宫邪没想到她早有防备,钳制住她突然袭击的手掌冷静地放了下来。
“是你。”乐正锦虞讶然。没想到每夜悄悄潜入瑾瑜宫的人居然是南宫邪。
倚香慌张地跪下,“圣上万安!”前一刻捉到贼子的欣喜荡然无存。
闯进殿的侍卫见到这一幕也傻了眼,“圣上。”他们想不通圣上来看娘娘为何要偷偷摸摸。
俊美的容颜上浮上一丝尴尬,南宫邪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你们都退下吧!”就算他的行径再奇怪,也无人胆敢质疑。
等到寝殿内再无闲杂人,乐正锦虞冷笑,“圣上怎会突然起兴这鬼祟之事?”这么晚了,居然有兴致来她这儿。
南宫邪板着脸对上她的嘲讽,“孤王要来哪里还需要与你禀告么?”可恶!自己怎么会大意!
乐正锦虞不客气地回道:“圣上去哪儿当然是圣上的自由!只是圣上这么晚了来瑾瑜宫有何贵干?”总不可能让她侍寝。
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南宫邪失语。总不能说他只是来瑾瑜宫瞧瞧她吧?恐怕就算他这般说了,她也是不信的。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中了什么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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