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竟然做了。
缓缓抽了出来,夏斌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在陈词肩头吻了又吻,舒爽地舒出一口气,翻身,仰躺在大床上。
整个人如同抽了大烟一般飘飘欲仙,没想到做了之后竟然是这感觉,比自己撸管子爽上一百倍一万倍。
他闭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嘴唇,回味刚才两人亲热的感觉,简直像是做梦一般。
平息片刻,夏斌抬手打开灯,周围骤然明亮,大床上皎白的晃得他眼晕,抽过床头柜上纸巾擦去一身的狼藉,夏斌小心翼翼地看着陈词的脸色,刚才他没控制住,不知道陈词会不会生气。
贪婪地摸着他缎子般的皮肤,小声问,“词哥,你怎么样?”
陈词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两颊潮红,大腿上肌肉还在颤抖,浑身仿佛处在高/潮之中没有恢复过来,半天哼出一个字,“疼。”
“哪里疼?”夏斌吓了一跳,忙拉开他双腿看过去,“刚才你没说疼啊?”
“看哪儿呢流氓?”陈词嗓子有点哑,红着脸踢开他,“被你压得我腰疼。”
夏斌眨巴着眼睛,嘿,卖了一晚上的力气,结果还成流氓了?这老婆真难伺候,唉,谁叫自己喜欢呢。
在他脸上亲一口,“去洗澡?”
“没力气了。”
“我帮你洗?”
陈词半睁开眼睛,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眼眸,懒懒地一笑,“嗯。”
“洗澡澡咯~~”夏斌拦腰将人抱起来,一百多斤抱在怀里,在强壮的男人,走路也有点晃悠。
陈词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又亲又舔,“抱不动了?我有那么重吗?”
夏斌将人往上颠了颠,低头看他一眼,笑起来,“抱着我的整个世界呢,当然重啊。”
“哟~情话技能点满了啊,”陈词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疼啊!为什么咬我?”
“我的男人,当然想咬就咬,”陈词说完又是狠狠一口,咬得皮都红了,恨声,“叫你再耍嘴皮子!”
夏斌疼得脸皮一抽,哀叫,“完了完了,家有悍妻,这辈子完了。”
“逗比!”
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两个人挤在浴帘后狭窄的空间内,夏斌拿莲蓬头帮他冲洗着皮肤,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去,帮他清理着身体。
陈词低头靠在夏斌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有东西顺着双腿流下来,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耻感。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陈词抬头,发现夏斌正温柔地看着他,双眸在浴室灯下落满星光,满满全是迷恋。
接吻便仿佛水到渠成,两个人地拥吻,夏斌比陈词高了10厘米,将陈词抱进怀里,低头缠绵地吻着。
凌晨四点,浴室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莲蓬头挂在墙上呲呲地喷着水
这一夜简直如同一个荒诞的青春期性梦,两个人做做停停,床上c浴室c沙发c窗台半睡半醒之间,大脑很困,可身体却不知疲倦,无限制地渴求着对方,仿佛活到而立之年,才第一次意识到性的美好。
上午8点,手机响了,陈词在夏斌怀里挣扎着半睁开眼,整个人都虚了,夏斌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摸索着抓过手机,痛苦地睁开一只眼睛,“闹钟?”
“我得去上班,”陈词哑着嗓子,从他怀里爬起来,在床上迷糊地坐了一会儿,按着太阳穴下床找拖鞋。
夏斌从背后抱住他的细腰,将人拖回床上,“别去了,请假吧。”
“不行,”陈词就势坐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有工作呢。”
“新婚燕尔,就让我独守空房,”夏斌细碎地吻着他的脸颊,小声道,“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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