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
“哎哟!”银花痛得捂住耳朵,满眼惊骇地软了身子。
好可怕的男人!
再也顾不得什么美男子了,保命要紧。
“快,快走!”金燕子强忍着恐惧,搀扶起瘫软的银花,吆喝着其他姑娘们落荒而逃。
因为慌急,在房门口差点和闻声而来探个究竟的掌柜撞个满怀。
掌柜利索地闪开,很快地走入房间,当他看到满房子的混乱,脸色难看地开始哀嚎:“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哎哟我的老天爷啊!”
他欲哭无泪地飞奔至那个刚刚被炸开的地面洞口
然而,他还来不及追究罪魁祸首,一道力量倏而揪紧他的后领,将他整个提起。
“作为皇宫御赐牌匾的御食楼掌柜,竟然收受贿赂,把一堆不干不净的女人放进客栈里,你该当何罪!”
阴沉沉的嗓音夹杂着残酷的怒火从掌柜的头顶落下,惊得他喘息不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你是何人?为何知道这些?”
“哼!”
宫御月随手一甩,将他甩向那个坑下去的地洞,居高临下冷眼地瞧着他。
“说!那个贿赂你的女人在哪里?”
他一脚踩在掌柜的大腿上,只稍稍用力,便让他痛得脸色发白几乎没口吐白沫。
“你你她她”掌柜急喘着气,因为疼痛,瞳孔微微放大,又惊又惧地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如主宰一切的男人,心里的恐惧越发深。
“快说!”
宫御月已然毫无耐心,狠狠地加重脚力。
“啊——”只听“咔”一声,掌柜的腿传出骨折的声响,他痛苦地发出嗷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说!”宫御月不屑地放开脚,冷酷无情的眼睛依旧如索命一般盯着掌柜。
为他暴戾的气势吓得三魂几乎没了六魄,却又深怕他再次采取暴行,掌柜强忍着腿部骨折的痛楚,畏颤颤地开口道——
“她她跟那位在街头卖胭脂的舞媚姑娘一起走了,就就在不久之前。”
“那个舞媚在哪里卖胭脂?”宫御月黑眸闪过精光,冷声问。
“在在东大街尾。”
宫御月迈开大步就想去找人,然而,那吓破了胆的掌柜却很有责任感地怯怯开口阻止道:“大大侠,那位贿贿赂我的姑娘,她交代小人给您留留了东西。”
宫御月脚步猛地顿住,黑眸一眯。
她给他留了什么鬼东西?!
一楼柜台。
店小二心惊胆战地将一个包袱递给那个像是地狱里来的阴森阎罗,然后颤抖地缩到一旁,屏息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宫御月冷着脸打开包袱,见里面放着那件她给他买的衣服,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
他目光猛地更加沉冷,怒气在周身隐隐弥漫,让几步之外用餐的客人都感到心惊胆寒。
很好,那个女人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给他开溜!
忽而,他手指不经意勾开衣服的布料,一封信从折叠的衣服里掉了出来。第一时间更新
他捻起,打开,抽出纸张,连带地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也从信封里滑出。
瞳孔微微一缩,认出了那张五十两的来历。
盖着官府的银印,是来自于那悬赏的一百两。
想不到那个爱钱的女人竟然会留给他一半,嗤,真让人意外不是吗?
他暗暗嘲弄,然后翻开纸张,她鬼画符似的毛笔字跃入眼帘——
宫大侠,当你看到这封信,我想你肯定是还处于被我捉弄的怒火滔天之中,不过,请容小女子作一个小小的辩白,首先,我们也算是同甘共苦了差不多三天,虽然我不指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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