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秦的女人真是奇怪,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要胆小,连只老鼠都害怕。但是有时候又会忽然变得勇敢起来,敢用命相搏!”思磨抬起手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思索的表情,转而又耸了耸肩,将这些想法丢开去。
贺亦瑶的嘴角抽了一下,对于思磨的问题,她还真没法回答。突厥的女人估摸着都是表里如一c直来直往的?不会像她们一会儿柔弱,一会儿强悍的。
“那是因为你威胁到了我的孩子!”贺亦瑶只能简单地说一句,那是母爱的力量。
“总之我不会害你的孩子,但是之后赶路的时候,如果你坚持不住,孩子自己掉了,也怨不得别人!”思磨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明显对于她的回答也不感兴趣,冷声丢了这句话下来。
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阴冷无情的状态,轻轻地瞥了一眼贺亦瑶,就像是一把小刀子刮过去一般。
另一个房间内,卢英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仿佛随时要死过去一般。大夫刚刚替他看过了,也只是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基本上不管他的死活。卢英此刻已经发热了,他的脑袋烧得晕晕乎乎的,只是心底还在不停地咒骂着那个领头人。
混账玩意儿,竟然还敢说他是阉狗!到时候一定要让那人变成阉狗!
夜幕降临了,贺亦瑶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这突厥人到真是有意思,对待俘虏竟然是如此优渥的条件,虽说她是非常重要的人质,但是突厥人本性凶残。之前与大秦战争的时候,每次攻进一座城,必定是要屠城的,如今却是又找地方给她休息,又熬保胎药给她喝,肯定是有所企图。
她正苦思悯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猫叫声。贺亦瑶皱了皱眉头,她一直躺在床上休息,所以不知道这户人家是否真的养了猫,但是听这声音如此清晰,竟像是就在她所住房间的附近。
又有几声猫叫,贺亦瑶不由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咚——咚——”两声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贺亦瑶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里,外面有人!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涌现出了这个想法,刚才那两声闷响,应该是有人来把突厥守在她门口的侍卫给打昏了。
“昭仪,昭仪!”两声低低的呼唤声响起,极其熟悉。
贺亦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在!”
她应了一声,就从床上下来了,将门打了开来。原来是蒙着面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的冬虫,门外边果然躺着两个被敲晕的人。
两个人进了屋,迅速地把门关上。
“昭仪,现在那边突厥的人在喝酒庆功。奴婢这就带你离开,只要你离开了,不被他们抓住把柄,皇上那边就好对付他了!”冬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语气坚定地说道。
贺亦瑶愣了一下,轻声地问道:“我们如何离开?必须得快些,趁着天亮之前找到皇上,说不定还能回来救人!”
她知道一旦她跟着冬虫离开成功,那么这里剩下被抓到的人,恐怕都要死的。贺亦瑶并不会因为这些人命,就留下来,她不能留下给思磨增加筹码。只要能早一点儿找到齐珣,那么还可以回来救人。
“奴婢先带你出去,外头停了两匹马,还得委屈昭仪跟着奴婢一起骑马回去。马车弄不到手!”冬虫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始终带着坚定的神色,仿佛只要跟着她,就哪里都可以到达一般。
“不行!”贺亦瑶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本就没什么要带的东西,直接跟着冬虫走就行,只是她即将推开门的时候,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整个人的面色都变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却只走出一个人来。月光投射在她的身上,赫然就是贺亦瑶。她站在门口没有动,轻轻眯起眼睛看向院子,只见院子里站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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