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再像少女时期那样眼里容不得半点沙,那时想的是但凡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生走得近都不能容忍,何况别的,那是最纯真的时候,如今却只能够向往。
她不想主动找他,甚至想着,他何时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问一下自己为何不打电话了,问一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而她等来的是父母的暗暗担心,怕她与江承洲之间有矛盾,家里的长辈更是开始施压,各种明里暗里施压,让她把江承洲牢牢抓住,这一段婚姻不能出任何差池。她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东西,比如她过去以为长辈们会以她幸福为重如今想来,如果她说一句她不打算和江承洲结婚,他们首先会是反对,然后各种教育她,连一句为什么都不会去问。
点好菜,她抬头,发现他失神的盯着桌子上的花纹,花色极简,米色的桌上有着淡蓝色勾勒而出的花,看不出好坏,只是让人清爽罢了。
“很疲惫吗?”她轻声询问着。
他这才抬头,像是被她的声音打扰了思绪,连她问了什么都不知道。
“最近很忙?”她给了他一个台阶。
“嗯,前段时间出差,压了不少东西,刚回来我哥就又开始压榨我了。”他刻意轻松,想缓解刚才的那份冷然。
她笑笑,“能者多劳嘛!”
江承洲摇摇头,在侍者把菜端上来后,才开始享用。他们常常在这里吃饭,因为这里的菜味道不错,分量又刚刚好,不会剩多少,从心理上不会有浪费的负担。
江承洲却再次失神了。
他在想着,此刻的沐宣妤在做什么,她现在大概在和那个男人一起吃饭吧,他们会交谈些什么,之前在咖啡厅时能交谈得那么愉快,那现在也应该能交谈得十分愉快才是。他脑海中显出她笑得一脸随和的模样,那样的笑不算亲近,却偏偏疏离得恰到好处,让人想一探究竟,一点点接近她,想了解她。
秦森洲多年前说过,沐宣妤这个人,很奇怪,仿佛有着秘密似的,但并没有,身上有着隐秘的谜似的,想让人去解开那谜。
或许,他多年前,就栽在那所谓的谜上?后来他知道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谜不谜,那只是像障眼法一样的东西,像一团雾遮住的东西,吸引人靠近,靠近后又发现,其实没什么东西,却已经走进了那团雾带领的环境中去,并且还自欺欺人的觉得那环境似乎也不错。
汪梓晗看着对面失神的男人。
如果真有八号当铺,她想她现在最大的冲动是换取能读他心的技能,于是知道他所想。
“在想什么?”她打破他的失神,“真想当工作狂,吃饭的时候都在想工作上的事?”
“有点东西没想通而已。”
“那才正常,哪里能什么都想得通透。”
江承洲赞同的点点头。
这顿饭即将吃到尾声,她这才认真的看向他,“我妈妈明天打算做一些新菜式,你也去尝尝吧,有你这个试菜的,她或许超常发挥也不一定。”
“伯母那样的手艺也被你这么嫌弃,你到底得多挑。”他摇摇头,“我明天一定去尝伯母的手艺。”
汪梓晗点点头,像是今天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一般。
他们这样下去,她那些长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得亲自去汪家一趟,她的日子好过一些的同时,也能让那些长辈甘心。
吃过饭,她也没提出走走,因为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就当是为了公事好了,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要分开的时候,她突然喊住了他,“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他似乎有些疑惑她的问话。
“我很久没有打电话给你了,不觉得奇怪吗?”
他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了,“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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