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除了绑走方针的时候他被个孩子看到了脸,但当时时间紧迫他顾不得杀那孩子,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逃脱。
一个小孩子罢了,他说的话根本不会有人放在心上,更何况他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认得出自己,无方夜谭罢了。
他还特意把方针安置在了这种破旧的旅馆里,因为他料定严肃不会想到他会离他这么近。当他满世界地寻找方针的时候,自己就有机会和时间和他慢慢谈条件了。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没有了方针也就没有了谈判的筹码,许铭亮一时有些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有人敲旅馆的房门,许铭亮心一凛,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发现是同伴敲的暗号,便挣扎着去给对方开门。
门开后尤素琴一脸紧张地走进来,劈头一句就问:“姓方的那女人在哪里?”
许铭亮一脸懊恼:“被人劫走了。”
“什么?谁干的?”
“是老四。”
“居然是他。”尤素琴一脸震惊,“他怎么知道你的计划的?”
“我也不知道。天知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一来就跟我吵架,然后我就被他打晕了。他肯定把方针带走了。”
尤素琴站在狭小的客厅里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停在了一扇小门上。她不死心地走过去把门拉开,开灯一看,果然见凌乱的床上空无一人,尤素琴不由脸色大变,转头去看许铭亮:“现在怎么办?”
许铭亮摸着头上的伤挪到沙发里坐下,招手道:“你过来,先找块湿毛巾替我处理一下伤口,让我慢慢想个法子。”
尤素琴随便找了个块毛巾打湿,一边替许铭亮擦额角的血迹,一边焦急追问道:“没了方针我们还能干什么?不如就此收手吧。”
“那不行,现在收手咱俩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再不抓紧跑路,回头方针去跟严肃一说,咱俩就真死定了。”
许铭亮微眯着眼睛冷笑道:“我敢肯定,老四绝对不会把方针带去见严肃。他那么喜欢方针,怎么舍得把到手的女人拱手让人。刚才他虽然冲我发脾气,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怎么搞严肃他不管,只要不伤到方针就行。他这会儿肯定带方针去了别的地方,一定不会让严肃知道。严肃一出现他的好事就全完,他怎么舍得。”
“你的意思是?”
“咱们继续把戏演下去。只要严肃一天不知道方针被救出的消息,咱们就有机会。就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吧。”
尤素琴不免有些害怕:“再闹下去事情越闹越大,回头警察追究起来咱俩都逃不掉。”
“警察有什么可追究的,方针又不在我手里,她迟早会露面的。只要她没事警察就奈何不了咱们。”
“可她会指认你啊,她应该见着你脸了吧。”
“所以咱们才得抓紧时间赶紧敲严肃一笔。咱们得让他想办法送我们出国去,再给我们一大笔钱,这样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留在国内迟早出事,只有走人才行。”
“可是”尤素琴一脸犹豫,显然还没想好。
许铭亮扫她一眼,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怎么,你还想留在国内?你以为你洗得白吗。这么多年我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你没份儿。从当年侵吞罗世的公司起,到后来放火烧死他,再到如今永旺的每一笔糊涂账,你一件都逃不掉。我为什么这么容易绑架方针,还不是你在酒店里找了熟人替我牵线搭桥。还有你那个不省心的老公,他要是知道你做了这么多事儿,他会放过你?不找人砍死你就算幸运了。更何况那些警察也不是吃素的,我劝你还是跟我坐一条船,好歹逃出国后还能有个照应。要不然你的下场未必会比我好。”
尤素琴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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