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姆紧紧地抱住宾玛,她想留下来,她想和亲爱的宾玛在一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但是她知道年羹尧不会让她离开他的管控的。
“我当然想和阿咪在一起,可是我却只能离开,可姆怕无法报答阿咪的恩情了,阿咪自己好好保重吧。”
“你不喜欢阿咪了吗?你不喜欢大黄吗?你不喜欢泸沽湖的美景了吗?”
“可姆舍不得阿咪,可姆也舍不得大黄,可是可姆却不得不走啊。”
“为什么?我知道你要做武则天,做武则天就应该留在泸沽湖啊,这里每个女人都是武则天,在这里我们女人才是自己的主人,我们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这里我们是家族的主人,男人们都要听我们的安排。在这里你甚至可以像武则天一样想有几个就有几个阿夏。你有什么为难的?是阿亮强迫你吗?”
“她会跟我走的,我们汉人的事情你还是不懂。”年羹尧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也许是刚刚被拒绝了恼羞成怒吧。
“你知道丁一是怎么死的吗?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要不是看到你现在还如此笃定我都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你做的了。”
“你说什么,丁一的死是个意外。”宾玛本能地反驳道。
“丁一是我最出色的暗卫之一,随随便便一个意外能让他神秘地失踪了吗?你还不知道可儿的妈妈是丁一亲手所杀的吧?你注意到可儿和丁一之前有过搭话吗?他们两的关系如何?你看到丁一死后可儿还可曾投食喂养过松鼠?不仅没有还又养了一只大黄狗吧?”大概是要在心底彻底打消宾玛的痴念,年羹尧把可怀疑的细节都抖搂了出来,动机是有了--杀母之仇,手段--利用松鼠抢食的天性以及大草海陷人的沼泽。
但是,但是一个孩子,能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吗?一个孩子,能够有胆量杀人害命吗?一个孩子,能够故意杀人而后还不动声色吗?
“真的是你做的吗?”太可怕了,宾玛想要听到可姆说“不”。
“我不知道”可姆嚅嗫着。是的,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可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仅仅是丁一丢失他的腰牌,也许是丁一被松鼠抓伤,又或者是
当然偶然性是很大的,这个计划的好处是得手了就完全成功而,就算失败了也没有任何损失。
“我真的是不懂你们汉人了。”宾玛有些丧气,对于一个敢爱敢恨爽利干脆的摩梭姑娘,要在心里装下这些弯弯绕也确实困难。
灯火灿烂是怎样美丽的夜晚
你微笑前来缓缓指引我渡向彼岸
那满涨的潮汐
是我胸怀中满涨起来的爱意
怎样美丽而又慌乱的夜晚啊
请原谅我不得不用歌声
向俯视着我的星空轻轻呼唤
星群聚集的天空总不如
坐在船首的你光华夺目
我几乎要错认也可以拥有靠近的幸福
从卑微的角落远远仰望
水波荡漾,无人能解我的悲伤
所有的生命在陷身之前
不是不知道应该闪避,应该逃离
可是在这样美丽的夜晚里啊
藏着一种渴望却绝不容许
只求,只求能得到你目光流转处
一瞬间的爱怜,从心到肌肤
我是飞蛾奔向炙热的火焰
燃烧之后,必成灰烬
但是如果不肯燃烧,往后
我又能剩下些什么呢?除了一颗
逐渐粗糙,逐渐碎裂
逐渐在尘埃中失去了光泽的心
我于是扑向烈火
扑向命运在暗处布下的诱惑
用我清越的歌,用我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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