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人似是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叹了一口气,示意云澜将学生带走。
然后拿起身侧的的枪支,对着身下压制的不能动弹的兽人脑袋瞄准
就在此时,“住手!”有人高声喝止。
所有人的视线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扎着一个马尾辫,圆圆的脸上挂着难以置信。
云澜没有开口,等待这个女孩的下文。
“这是第几个了?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践踏生命,他们虽然暴动级别高,但是不救怎么知道不能救呢?我们现在应该尽我们的努力拖住他的情况,防止恶化,然后等待高阶乐医的到来,你们现在和草芥人命没有什么两样!”
很义正言辞的指责,云澜若是再年轻个几岁,说不定还会欣赏这样的性格。
但是现在,无畏和捣乱很多时候划等号。
“爆体的特征都白学了吗?如果你是我的学生,我绝对让你回炉重造。”张乐医嗤笑了一声,倒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绝对碍眼。
这么多年,张乐医见多了这样的新人,冲动总走在自己职业前面,平白的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澜干脆没有理会她,和张乐医一对视,同时点头,命令着停下脚步的人继续前行。
只有那个女生呆立在原地,没有跟上队伍,而是走上前去,想要去阻止军人。
跟着云澜走的人只有堪堪不到一半,剩下的学生走了几步,看着地上的人,面露同情,似是很支持女生的观点,但是却也敬畏云澜的名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云澜深吸一口气,朝着一旁原本护卫的军人说:“给我把她们拉走!”
年轻人总以为世界都是围绕着他们意志转动的,因为经历的太少,所以太过无知
在敬畏的生命面前,她不是在践踏,而是在守护。
第二天。
“所以说,你们给我的答案就是现在不干了,想回去了?”云澜气急反笑,看着眼前一群人低头说着原因,支支吾吾词不达意。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原因,她走到女生面前,说:“你叫顾莲是吧。”
“是。”一副完全不知道错在哪里的摸样。
“你以为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云澜冷笑一声,“军校出生的你,到底有没有学过军令如山!我说一你做二,一不如你意,你就要罢医回去?”
顾莲一僵,僵直着脖子没有说话。
“你看起来很有意见?”云澜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问。
“是的,我很有意见,我们是乐医,不是侩子手!”
单单昨天一天,这位年轻的指挥默认安乐死的就不下3个人,整片东区,虽然暴动的人数已经渐渐压制了下来,但是之前就开始暴动的人,死亡率几乎呈直线上升。
虽然被拉开没有亲眼看见死亡的人,但是,夜里,她们依旧会被留在脑海里那些狰狞的面孔所惊醒。
虽然她也知道即使拖下去,那些人最终也摆脱不了一个死字。
只是年轻指挥的表情太过平淡,平淡到让她害怕,她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面对死亡麻木不仁的人。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云澜“腾”的从座椅之上站了起来。
她一把抓着顾莲的领子,半拖着她往窗台走去。顾莲步重心不稳,履踉跄的跟着云澜向前冲了几步,差点一头撞在了玻璃窗上。
外面,军部的人正在进行短暂的仪式,告别在这里死去的军人的遗体。
他们以庄严的国旗为被,静静的躺在那里,表情安详,却令人莫名的感到心酸。
“这是被暴动的人重伤后,来不及医治就失去生命的人。爆体的前兆你总学过,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原本他们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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