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遍,继而调笑,“该不会是琴声太难听了,让人从飞行器上扔下来的吧?”
云澜看着周围珍惜的木材,再看看左子良带着血渍的衣物和,他寻找制琴材料弄到进医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也没多想,下意识皱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交战区,我不是把你送出去了么,材料什么时候不能找,非得这个时候跑来,你知不知道,要是遇到双方交战”
左子良先是一愣,后知后觉才知道云澜是误会了,也没戳穿,扬着眉听着云澜说着。
云澜看着左子良的样子也知道他没有听下去,叹了口气,不再浪费口水,检查了一遍自己并没有伤筋动骨之后,从小包中拿出紧急药品,捋起袖子裤腿,该上药的上药,该打封闭的打封闭。
随即将一直背着的小提琴盒子卸了下来,打开精钢制的琴盒,确定自己的琴没有任何损伤之后,这才一瘸一拐的走近左子良,半蹲在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样,还能动吗?”
左子良很诚实的摇了摇头,刘海因为汗水凝成一小簇一小簇打着晃:“腿站不住。”
云澜单腿有些吃力跪在左子良面前,指着他姿态有些诡异的左腿问:“这条腿?”
继续点头。
云澜没有再说话,顺手脱下左子良的靴子,继而挽起他的裤腿,仔细看了看说:“没什么事,骨头错位了,一下子就好”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咔哒”一声就随之传来。
左子良一声闷哼堵在了喉咙口,带到剧痛过后近一分钟,他才缓过来,看着已经顾不得形象坐在地上的云澜,说:“果然是‘一下子’。”
她这首接骨手艺,还是跟着前世那人学的,那时候那人因为小时候的耽误,右手习惯性脱臼,她为了让他少受苦,特意去老中医家学来的现在想想,她甚至连他的脸都已经记不得太清了。
她便想着,便将一些处理伤口的药物递给左子良。
“你想再来‘一下子’我也没这闲工夫,我给你留个通讯器,这片林子里有我们的人,到时候让他们接你。”云澜拍拍手上的灰土,稍稍动了动腿,依旧觉得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别再乱跑了。”
“安啦安啦。”左子良笑的漫不经心,依旧是不在意的应付着。
云澜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还要有自己的事情做,作为她的一个朋友兼知音,云澜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有事情就快去忙吧,这么唧唧歪歪可真不像你。”左子良摆了摆手,和赶苍蝇似的,眼中的伤感只显露了不到半秒钟,就被掩饰了下去。
云澜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左子良,几秒钟后,视线落在景木的上半身,眼中收缩了一下,随即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步履有一点踉跄,只留给了左子良一个消瘦的背影,在宽阔无垠的森林衬托下,像是从此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里见到她,因为曾经的他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不再相见。
左子良突然有一种叫住云澜的冲动,但是他的嘴依旧紧闭着,双眸一直注视着云澜越走越远。
他突然记起了那个午后,云澜半倚在椅背上,恬静的脸被长发覆盖大半,静静的闭上眼听着他弹琴。
他手中握着的匕首,慢慢的落了下去。
云澜用相同节奏的步伐前行着,感受到身后的那股杀气,消失的和它来的时候一样莫名其妙,她心下战栗了一下,闭上眼,将满目的苦涩掩住。
之前,云澜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在临走之前,看到的他手腕上那个报废了的通讯器,上面隐隐滑落出半个标志。
归。
前有“四魅”,后有左子良,是不是说明她这辈子本就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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