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的喜事终于也平安的尘埃落定了。
在齐正山与苏青大婚过后,如众人所见,莫家一直在桐州有跟没有似的,但那天莫泽衡却是突然之间出现在齐正山和苏青的婚宴上,就像是一种无声的象征与暗示一般,在那天之后,莫家一家,终于再一次浮出水面。
莫泽衡顶了莫在林在商盟会的缺项,直接入驻商盟会。
论起莫家的产业,是让人会晦涩一笑的。
在商盟会,莫家的产业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这次莫泽衡卷土重来后似乎大不一样,能继续顶下他父亲的位置,据说是向商盟会交纳了不小的银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商盟会的众人虽然不再用异样的目光瞧他,但是若是谈到生意上的事项,却是一直都没人会主动和他说起这些。
也就是,莫泽衡虽然在商盟会有一席之地,但是他本人从商盟会,却是赚不到一个铜板。
不过他能拿出这些钱来虽然不稀奇,可到底是一件没有利益可言的事,以莫家的家境来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来维持莫家在商盟会的虚衔。
这让白子胥觉得很是好奇。
暗中查探,才知莫在林和莫家二少爷莫泽川通过重重关系和以前的旧交情,拿到了一项肥差。
“真是没想到,莫家这么不起眼,竟然能吃起朝廷的饭了!”月七甚是感慨:“谁都以为莫家彻底完蛋了的时候,谁能想得到人家摇身一换比以前更风光了!”
白子胥微微一笑:“世界这么大,到处都是赚钱的机会,天无绝人之路,他规规矩矩的。能有这条路走,也是他的命。”
月七却是冷笑,并非鄙视讥讽,而是单纯的冷笑。
白子胥见状就看了他一眼:“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他重新出现在商盟会,很多事情还是能过去就过去的好,当时他为何而受到那样的恶果。知情的人并不多。现在他和苏叶总有碰见的机会,盯紧他的动作就是,别的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月七原本不是很想提起。但听白子胥先说了起来,他就不吐不快了:“莫泽衡在商盟会既然没他的一席之地,大可把他挤出去,而且他做的是与朝廷相关的生意。商盟会的人绝对有正当的理由把他踢出去,而且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我想就算是齐正山,应该也不会为了面子问题而留下他,为什么不把他赶走?”
他心里很是不平,莫泽衡对苏叶的非份之想。当初苏叶几乎就要栽到莫泽衡的手上,就算外人不知,可是白子胥和莫泽衡却是彼此心知肚明。而莫泽衡此时竟又出现,还与之前性情大变。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谁也不知道。
白子胥听罢,很肃声地对他道:“月七,不论你心里对他有多大的芥蒂,但是绝对不可以表现出来,更不可以挂在脸上!”
这一点月七当然知道,先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后而才有些担忧地道:“齐正山大婚那天你也看见了,他与以前大不相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必须是受了重创之后性情才会大变,他看起来温声和气,可越是这样,他心里才极有可能越阴暗!他当时能对九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来,以后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谁也不知道”
“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是盯紧他而已。”白子胥道:“总不能因为我们觉得他会怎么样,在人家还没怎么样的时候,就打压吧?”
月七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憋闷的不行,待出得门去,一拳击在院中的树干上,树叶应声纷纷落下,备感无奈。
而苏叶因为此事,去商盟会的次数明显少了。
不得不去的时候,白子胥就陪同在侧,所幸的是竟还真没有与莫泽衡碰见过,毕竟莫泽衡的目的可能也就只是在商盟会挂个名而已,不然怎么会根本不介意商盟会根本就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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