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错多了,连忙坐下抓住了苏叶的手,认真地道:“你不相信你夫君打太极的本事?”
苏叶看着他,有些心疼地道:“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皇上。若是这件事真的在他心里有了根刺,他早晚都会想办法拔掉的。”
白子胥抿了抿唇:“那我就去做一个他拔掉就同归于尽的刺,如果我真的是他心里的刺,那我就扎的更深一些,让他拔都不敢拔。”
苏叶惊的忙捂住了他的嘴。
白子胥顺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轻柔的在她的掌心落上一吻:“有你在,我怎么会让我自己有事。”
苏叶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动,忍不住拥住了他:“你要记得,别忘才好。”
白子胥抚着她的背:“不敢。”
但是虽然白子胥相对自由,不用整个人绑在京都,他还是要去宫里报个道和大家打个照面,由大相国徐成威把他正式引荐给各位朝中元老的。
大家都是认识的,有的还是白子胥的同窗,也有的是白子胥父辈,见到白子胥各个都是高高兴兴,跟他说话的,比跟徐成威说话的人还要多。
而白子胥从京都回来,路过定州时正巧受大相国徐成威的意,要与定州城主商量一下定州重新翻新城东堤坝之事。
定州城主的儿子汪子杰,和白子胥算是半个熟人了,头前听说要来的人是白子胥时,就已经激动高兴的到处宣扬了。
汪子杰和闵安也是相熟的。
本来闵安对这事挺感兴趣,之前沈重说要安排他给他个机会让他有点功勋,不久就可以借个机会上更高的船,但是泡汤了,虽然沈重没有明说,但是闵安心里明白,当时沈重手里握着的是在桐州兴办学府的事,而且这件事过后,果不其然有些人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露了露脸,唯独就只有他,沈重答应的没有应允。
现在定州的这个项目,明显要比桐州的大很多,他早想着最好能在这件事上露露脸了。
本来是兴奋的,但是当更兴奋的汪子杰过来特地告诉他,朝廷派下来的人竟然是白子胥的时候,他整个人当场石化,如同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
汪子杰道:“话说回来,上次你去了桐州,白子胥正好来了定州,我还和他专程来拜访你,不料你们当时没那个缘分,现在倒是能接上了。白子胥当时要和你结识,没想到后来你们倒都成了苏家的姑爷,山不转水转,山水果然都有相逢,现在他来做这件事的中间话事人,倒是成就了你了!”
闵安呵呵的干笑。
白子胥到定州的时候,汪子杰约好了闵安要一起在酒楼里为白子胥接风来着,可却是等到了闵安突然之间伤了风的消息,汪子杰顿觉甚是可惜,接上白子胥之后,还对白子胥很是遗憾地道:“你看看这事,上次你过来,闵安人不在定州,这次你又来了,他倒是伤了风了,真是莫非桐州,你们二人还就见不上面了。”
白子胥听闻后淡淡的笑,问了两句闵安严不严重,然后就不再提,和汪子杰去吃酒。
酒过三巡饭也用的差不多了,一切刚刚好的时候,汪子杰突然心血来潮:“不如我们去闵府看看他?给他个惊喜,他一准的高兴坏了,没准病就好了!”
白子胥原本清明的双目,突然之间就有些微醺之意,摆了摆手:“我怕是有些醉了,这一路有些劳累赶着回来的,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去拜访令尊,不如改日再去会见闵大人”
汪子杰一点也没察觉出异样,赶紧就起了身,嘱咐了月七和观言好好照看白子胥,又对客栈的人再三叮嘱要好生招待伺候,这才赶紧回家去准备置办晚上的事宜。
汪子杰一走,白子胥的眼睛又清明了起来。
他起身,让月七备车:“去闵府。”
汪子杰回到家中,和他父亲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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