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凄凉不由感叹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普天之大,却无我王月惊容身之处”。
他自语道此处,早已黯然伤神,但见此时从前走来一名肩扛锄头的老农,不觉心中一亮,连忙从马上一跃而下,拦在了那老农面前。
这老农本是附近乡民,此时正忙赶路回家,突觉眼前一晃,有一人挡住去路,不由一阵惊慌,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细观这拦路之人,但见一少年手握宝剑,虽英气勃勃,却满脸伤怀,不由惊慌的道:“好好汉,为何要拦住小老儿去路,小老儿身无分文,可没什么孝敬好汉的”。
王月惊听了此话,已知这老农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所吓,不免心中一酸,忙作了一揖道:“老伯休要心慌,晚生并非作恶之人,晚生拦住老伯,只是想买下老伯这身行头,还望老伯成全。”
他说完此话也不觉脸上一红。
老农听得一愣,惊慌的道:“好好汉,小老儿家徒四壁,食不果腹,只剩下这身行头,还望好汉高抬贵手,放过小老儿吧。”
王月惊听了此话,忙从怀中掏出一锭白银递到老农面前,含笑着到::“老伯,你看如此可好?”
那老农见王月惊递给自己一锭白银,不由脸色的复杂的看着王月惊。
王月惊又笑道:“怎么,难道老伯嫌它不够?”
那老农此时心中已经明白这少年并非强盗恶人,顿时惊喜万分的道:“够够够了,”
他说完,便一溜光的脱了自己的衣裤,并兴奋的递给了王月惊。
王月惊见此状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多言。脱下了自己的外袍,与银子一同递到了那老农手中,并接过老农的衣裤,急忙穿在了身上。纵身上了马背,策马朝前奔去。
这老农看着手中的白银与衣袍,望着渐渐消失的王月惊,自语道:“神经病”。说完又是一阵窃喜起来。
王月惊穿着那老农的衣裤,这大小倒也合适,只是一股酸臭味熏的他心中厌恶难忍,且是欲吐不能。但想到卧龙山庄的覆灭,父母的惨死,比起这些屈辱,又何值一提。
他想到此处不由狠狠地抽打了几鞭胯下之马,那马受痛,撒开四蹄朝前狂奔而去。。不道五个时辰,已奔出了上百余里,而此时他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突然,那马停止了狂奔,前腿一跪,慢慢的趴倒在地,这王月惊也不由的一个前翻飞纵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他心中一惊,他以为有人偷袭,急忙凌力四望,除了那马在地上的喘气之声,其余的地方毫无声响。
王月惊见此不免心中一痛,已知这马是被自己重重抽打,又连续狂奔了数个时辰,在惊吓之下,一时累得魂不附体而已。
王月惊明白了原由,蹲下身来,伸手抚摸了一下马的额头,伤叹一声,拔出宝剑挑断了套马的绳索,说道:“好了,如今你已自由,日后福祸就看你造化了”
说完,还剑入鞘,转身环顾了一番四周的地形,抬步朝一旁的小道而去。
一连数日,这王月惊都是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流,渴了便饮山涧之水,饿了便打些野味,采些野果充饥。虽是落魄倒也安然自在。
这日,王月惊又徒步行了数十里,仍是一无着落,他望着西去的残阳伤怀一叹,顺着一旁的小道朝丛林深处而去。
他进入丛林深处便见得一只野兔,正悠闲的啃着嫩草,不由心中一喜,弯腰捡起一粒石子,运足力道,对着那野兔的头顶直击而去,只听得一声骨破之响,那野兔应声而倒,四腿蹬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王月惊上前拎起野兔,仔细看了看,笑道:“兔兄,不好意思,今日借你躯体与我充饥,希望来世你我互换,了结此怨”。
他说完又不禁笑了笑,便在四周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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