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朋友美酒虽比不上琼浆,但却堪比玉液,而且能与朋友在此对饮,实乃我人生一大幸事”。
其实要说王月惊这野兔肉与那少年的壶中酒如何的美味一流,那纯粹是扯淡,但此时的二人心中却是有这般感受,这也并不是二人的口味劣差,只是二人都沉浸在喜悦c自豪c兴奋的情绪当中,他二人此时此刻用的是诚挚在品尝,用的是诚挚在交流,以这种相濡以沫的气氛去感知,以这种惺惺相惜的心态去营造,试想以这种情绪去交往怎么会品尝不到人间美味。
闲话少叙,如何能品到人间美味,朋友们还是用心去感受吧。
这王月惊笑罢善意的望着那自称‘天狗’的少年说道:“看朋友的剑法,洒脱而不失霸气,悠然而不失凌厉,相比朋友定是出自名门正派,而朋友也定是位大名鼎鼎的侠义之士,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知朋友尊姓大名?”
那自称‘天狗’的少年拱手一致道:“兄台过奖了,本人可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侠士,刚才几手烂招与兄台的剑法相比,那简直是难登大雅之堂,至于本人姓名,这个嘛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说到此处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犹豫了起来。
王月惊见此怔了怔道:“难道朋友有何隐情,或者朋友不屑与本人相交?”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忙道:“朋友误会了,能与朋友同仇敌忾,把酒言欢,也是本人一大幸事,又怎会不屑与朋友相交”
他说到此处拱手一致继续道:“在下复姓‘万俟’,单字名‘峰’重阳派弟子”
王月惊听得一阵惊讶,喜色顿起,连忙拱手还了一礼,激动地道:“原来万俟兄是‘重阳派’弟子,难怪一身正气,正邪分明,不知师尊是”
万俟峰也拱手还了一礼,正色道:“家师‘长春子’”。
王月惊又是一阵惊讶,说道:“原来万俟兄的尊师是‘重阳四子’之首的长春子,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万俟峰听了此话心中也不由十分自豪,嘴上却道:“兄台过奖了”
他说到此处语气一顿又道:“本人见兄台眉露伤感,且似十分憎恨魔教中人,难道兄台与魔教有何不解之仇?”
王月惊听了此话,心中不免一阵伤感,暗思道:此人好生精明,从我的神态之中就可觉察到一些事情,看来自己倒是远不及他了。
他想到此处,不由看向了对面的万俟峰,脸上也显露出一丝敬佩之色。
万俟峰见他并未回话,已知他有所顾虑,忙道:“兄台不必疑虑,本人并无他意,只是见兄台遇到魔教中人时目光愤恨,而且招招欲置他们于死地而快,所以本人才大胆猜测,兄台与那魔教定有不解之仇”。
王月惊听得暗暗称赞,他没想到万俟峰的心思如此缜密。
却听得那万俟峰又道:“不过魔教中人个个作恶多端,凡我正义之士,人人欲见而诛之,如果兄台不弃,本人倒愿与兄台仗剑江湖,誓抗邪魔”。
王月惊望着一脸诚挚的万俟峰,心中疑虑顿消,激动的道:“万俟兄不但心思缜密,侠肝义胆,与我素未谋面,却愿与我并肩而战,在下倍感荣幸”。
王月惊说完便拱手致了一礼。
万俟峰也忙还了一礼道:“你我相见虽晚,但本人亦能感受到兄台的热血与侠义之心,若真能与兄台仗剑江湖,本人必会竭诚相待”。
王月惊听完此话,不由暗思道:此人岁年纪轻轻,且出身名门,对我更是礼诚有加,我若再对他刻意隐瞒,又岂是我本性。
他想到此处,深深一吸,略显伤感的道:“在下王月惊,家居姑苏岳阳”。
万俟峰微微一怔,口中也随之念道:“岳阳,王月惊!”
万俟峰念完此话,好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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