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老看了一眼处在沉思中的王月惊,又道:“其实据老朽猜想,这世上还有一种奇药应该可以克制此毒,但是想要找到此药,又是谈何容易,就算那人肯给予与此药,也是远水难解近渴”。
王月惊听了此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淡的道:“前辈,是否只有这换血才有一线机会”。
全老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因为目前为止,老朽也没有一个两全之策”。
万俟峰听完,坐回到竹椅上,望着昏迷不醒的万俟峰,不由得暗思:他想到自己与万俟峰一见如故,患难与共的种种场景,脸上不由充满了一丝柔和
他想到此处,不由暗道:“我既与他是兄弟,就得生死与共,患难同当,我王月惊若为了自己的私情而不顾大义,这岂是一个男儿行径”。
他想到这里,脸上也不由充满了一丝豪情与安慰,只见他起身向全老一鞠,斩钉截铁的道:“就请前辈施以援手,晚辈愿以换血救我兄弟”。
全老听了此话,倒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伤怀一叹:“少庄主真的这样决定了?”
王月惊一点头道:“晚辈决定了,也无所顾及,试想晚辈若舍自己结义之情,岂非是大义,再者,凭我如今而论,想要为自己讨回什么公道,那真是有些天方夜谭了,所谓自古忠孝两难,晚辈既然无法两全,何不做一些自己能够去成全的事情”。
全老听得有些感慨,又是微微一点头道:“卧龙山庄能有少庄主如此深明大义的少年俊杰,也让老朽感慨万分,但凡事须得量力而行,少庄主身怀重任,还是望三思”。
王月惊俯身一拜,道:“多谢前辈抬爱,但晚辈心意已决,如今我兄弟命在旦夕,还望前辈莫要犹豫。”
全老沉思少许,深深一吸,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请带上令弟随老朽来。”
说完,朝门外走去。
王月惊听了此言,急忙抱起竹椅上的万俟峰跟了出去,全老领着王月惊进入了一间密室之中,细观这密室内除了一张水晶床之外再别无一物。
王月惊按照全老之意将万俟峰扶到水晶床上,盘脚而坐,又按全老之意自行运起周身的内气来。
这全老见王月惊自行调息,也忙盘脚坐到了万俟峰背后,双手打出几个法诀,轻轻的将掌心拍在了万俟峰背后的灵台穴上,并将自身的真气缓缓的送到了万俟峰体内。
半盏茶之后,这全老也慢慢收回了双掌自行调息一时,睁开了双眼望着早已收功待在一旁的王月惊沉重的道:“老朽施展换血之时,少庄主一定要全力以赴,万不可心有疑虑,若有丝毫差池,那老朽恐怕也无力回天”。
王月惊点了点头道:“既然晚辈已经做了决定,心中就不会有任何包袱,人生但凡有一死,那何不死的价有所值,而且晚辈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请前辈不必顾及晚辈这些”。
全老点点了点头道:“以少庄主如此心态,若无意外,日后必成大器,也许是天妒英才吧”。
他说完稍作沉思道:“既然如此,老朽或许应该为武林做些什么,少庄主大可放心,若真能救活令弟,老朽也定能保你不死”。
王月惊本已视死如归,心如止水了,但听了全老此话,一种对生命的渴望之情又截然而生,感激的又是深深一鞠道:“多谢前辈”。
全老点了点头,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给了王月惊,说道:“先将令弟掌心各划一口,少庄主也需如此”。
王月惊接过匕首虽然不知全老这话是何意思,但还是依言而行,将万俟峰的双手掌心各划了一刀,刀锋过处,那青黑的血液也立时从万俟峰的伤口处流了出来。
王月惊心中一酸,随即又将自己的双掌手心各划了一刀,那鲜红的血液,也立时从伤口处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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