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你自告奋勇,那就留下来,与四哥一起,咱们也好再分上下。”
“左某也想试试你有几斤几两”。
左松林冷漠的说出了此话。
万俟峰刚走了两步,听了此话,顿时怒气加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只听得铁四哥冷哼道:“对付你们两个,我还用不着别人”。
左树林冷笑道:“四哥,难得有人相助,我看你还是先谢谢人家的一番盛情吧,至于比试嘛,咱们兄弟二人一定手下留情便是了”。
左树林说完与左松林相视笑了起来。
万俟峰听完此话,真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
正在此时,从店门外奔进一个手持单刀的汉子,这汉子浑身血迹斑斑,看来一定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才来,这汉子走进店内,急忙几步走到铁四哥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少许,才站到了一旁。
铁四哥听了那汉子之话,脸色大变,急道:“左家兄弟,会主遇伏,咱们得赶快前去相助”。
铁四哥说完,才正眼打量了一番尴尬无比的万俟峰拱手一致说道:“朋友风范四哥我佩服,朋友相助之情四哥我也心领了今日我兄弟三人纯属哗众取宠,还望朋友见谅,咱们后会有期”。
铁四哥说完,拂袖而去。
左松林c左树林与那汉子也急忙随后而去,临别时,暗铁四哥右手一番,一锭金锭子已飞到了柜台之上,那店长一见这金锭子,满脸的愁容随之而消。
万俟峰望着离去的铁四哥一行,不由轻叹一声,他不知道他今日之举是对还谁错,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表面看得那样简单,这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因为有些事情,他不去经历,他是不会明白的,只有经历过了,他才会知道,他将如何面对一些他从来都没经历过的事情。
万俟峰出了店门早有小二牵出了他的坐骑,他纵身上了马,打马朝镇外奔去。
此时天色已黑,若是往日他早就找了一家客栈留宿了,但如今的情况,他没有心思留宿,他恨不得一步踏进西域进入天山。
万俟峰趁着夜色打马疾奔,出了小镇不足五里,就隐约听到前面传来打斗恐吓之声,他不由得心下一惊,不由自主的朝打斗之声处奔去。
不时,万俟峰已来到打斗处的十丈之外,他勒马而望,只见四十余名身着五彩长衫的武士,而这些武士各自手中都提着一盏孔明灯,围在了打斗场的四周,奇怪的是这四十余名身着彩衣长衫的武士并未参与打斗,而是聚精会神的盯着场中打斗的人群。
万俟峰的到来,这些人并没有看到,因为打斗的双方都将精神注意到对方的一招一式了。
万俟峰凝目望像打斗之人,场中有四人他识得,那便是铁四哥,左树林c左松林及那名浑身沾有血迹的汉子,这四人分别与一名身着彩衣长衫的武士缠斗着。
另有一名五询开外的瘦高个壮年,也正与一名相邻的彩衣长衫武士相斗着,这二人的场面与铁四哥等人相比要激烈精彩的多了。
而就在众人缠斗左右,正有几团烈火熊熊的燃烧着,只见那燃烧之火迅猛而闪烁着绿光,在这夜色之中显得十分阴森恐怖。
万俟峰仔细观察那燃烧之物,既是几句具死去的尸体,使得他心中不由一阵胆寒,暗道:这是何种邪火,竟如此歹毒,看来这拼杀的双方必定是一场正邪纷争了。
就在万俟峰仔细观察那邪火之时,忽然传来了几声惨叫,他急忙寻声而望,只见那名前往店中报信的壮汉此时已是一身绿火,这壮汉在地上拼命的翻滚了几下便停了下来,但还不时的抽动几下让他看得毛骨悚然。
万俟峰想不明白,这壮汉身上为何会燃起熊熊烈火,当他双目触及到那些身着彩衣长衫武士手中提着的孔明灯时,不由惊道:“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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