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乞飞云,早在十年前便退隐了江湖,虽然如此,那魔教仍是盯上了我双妙庄,那魔教教主,派使者前来要我双妙庄归入其麾下,家父又怎可违背武林正道,所以便一口回绝,并打伤了魔教前来的使者,谁知,在一个风高月夜,那魔教教主亲自到了我双妙庄,只说要家父奉上双妙庄的武功秘籍,便可不怪我双妙庄不归之过,家父又岂能答应,一语不对,便动起手来,一夜之间,我双妙庄上百条性命全部丧命魔教屠刀之下,虽然家父的武功已罕见敌手,但也却难逃厄运”
他说到此处,眼中也已湿润了起来,但听他伤怀一叹,又道:“我兄弟二人被家父提前安排到庄外办事,所以才逃过此劫。但也因此使我兄弟二人分头逃命,虽然我兄弟二人各奔一方,但我们每日都在刻苦勤练武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血刃仇人,为我双妙庄讨回公道。
他说到此处已是有些激动不已,但听得万俟峰愤恨的道:“魔教为了一己私欲,无恶不作,使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它日若让本人遇到魔教中人我一定见一个杀一个”。
乞三摇了摇头道:“魔教教众何止万千,杀他几个喽啰有何难,但冤有头债有主,小喽啰只是他们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杀的再多又有何用,若要使江湖安宁,就必须要把魔教连根铲除”。
万俟峰也点了点头道:“听闻那魔教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乞寨主可有些眉目”
乞三叹道:“此人十分狡诈,从未在江湖中露面,据说,连魔教七大堂主也只是见过此人,而不知此人的来历”。
万俟峰与齐思缕都听得惊讶不已,但听得齐思缕自语道:“没想到这魔教教主却如此的神秘”。
乞三道:“在此之前,在下曾乔装潜入过魔教总坛,只知道这教主行踪不定,来去无踪,就连七大堂主也不知道他的踪迹,但魔教的一切事务却又都是由他亲自发号施令,而且此人心狠手辣,属下稍有不忠心便会惨遭毒手,所以魔教中人对他都是忠心不二”。
万俟峰若有所思的道:“魔教如今不断的发展壮大,而且严谨神秘,看来,魔教的野心不小”。
乞三满面愁容的道:“如果真的被魔教一统武林,不但是武林中一大浩劫,也是天下苍生的浩劫,若要阻止这场浩劫,只有联合所有有志之士,同心抗魔,但这话说起来不难,若真要成事却难如登天”。
万俟峰一笑道:“自古邪不胜正,本人相信只要各门各派齐心协力,何愁灭不了他一个小小的魔教”
。
齐思缕冷笑道:“难道你们没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吗?”
万俟峰脸上一红,反驳道:“虽然有如此一说,但到头来永远都是正道在前”。
齐思缕冷哼一声道:“虽然你们杀了魔教几个高手,但却连那教主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们怎么跟他斗,就算你们将魔教连根拔起,但若连那教主是谁都不知道又有何意?”
乞三一点头道:“齐姑娘此话言之有理,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如果杀不了那魔教教主也是徒劳无功”。
齐思缕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其实要想知道魔教教主的身份与本来面目,也并非难事。”
乞三哦了一声道:“不知齐姑娘有何高见?”
齐思缕嘴角一笑道:“这有何难?你们不是谁都没见过他吗?这么说,此人隐藏的一定很深,也许就是我们三人中的一个也说不定”。
万俟峰与乞三相视一眼,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但听得乞三道:“虽然齐姑娘此话有些可笑,但却有些道理,那魔教教主说不定就是一名毫不起眼的喽啰,也说不一定就是哪门哪派的英雄豪杰,也就是如此,才难以摸清他的底细”。
万俟峰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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