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崖上梅没有接受关于他的任何点滴,但这却阻止不了他心中的那份狂热,崖上梅可以去常见的一切,但常见却做不到无视崖上梅的一切,就这样静静的,悄悄的让他独自一个人沉浸在这一片多情的相思中,他是那么的疯狂,那么的兴奋,虽然,有些许的绝望,但这绝望对于身处在逆境中的人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那也是一种莫大的支柱,因为他只有绝望了,他才能感受到他所需要的是什么,只有绝望了,他才知道他应该去做什么。
吴明看着独自发呆的常见,摇头一叹,叫道:“常师兄,我们该走了”。
但常见却并没有听到,仍是望着那空荡荡的大道发呆。
吴明不由又是一叹,大声的道:“常师兄常师兄!”
常见浑身颤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着身旁的吴明,愣了愣道:“吴师弟,我们该走了”。
他说完,便上前解开了拴在树下的坐骑,纵身上马,打马而去。
吴明微张着嘴,摇了摇头,自语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竟然让人神魂颠倒”。
他说完也纵身跃上马背,打马跟了上去。
入夜,神月教一处分坛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一身夜行衣装扮,额头长着一颗豆大黑痣,而且还留有两撮长长的八字胡。
此人一到这神月教分坛外,也不答话,见人便骂,若还口便打,而且一直闹到分坛的大院内,说来也怪,此人虽然蛮横无理,却也只是重伤了阻挠他的人,并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说来这人不是别人,他便是那个名震江湖的天狗,也就是执意不回重阳山的万俟峰。
这万俟峰为什么会装扮成如此模样到这神月教分坛大脑,却也不得而知。
万俟峰刚一入院,便见得二十余名手持大刀的黑衣武士从大堂内奔了出来,并迅速的将他围在了当中,随即也听得一人喝道:“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到我神教分坛闹事”。
话音未落,已见得从大堂内走出两名大汉,那喝话之人便是此处分坛坛主‘赵江’,而另外一人万俟峰识得,那便是那夜逃走的那名彩仙教教徒了。
万俟峰一见此人,心中顿时一亮,操着一口浓重的关中口音喝道:“挨求的娃,你弄撒地,跑到我达来了,把饿给害地到处行不哈你。”
万俟峰这话一出,识得那名彩仙教教徒为之一愣,也使得众黑衣大汉有些不明所以,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彩仙教教主。
赵江毕竟是这分坛坛主,所以倒也有些见识,他扫了一眼万俟峰,冷喝道:“阁下是什么人,竟然到我神教圣地闹事,难道阁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万俟峰瞪了一眼满脸怒气的赵江,仍是操着浓重的关中口音说道:“饿是谁,你娃知不道就算皮子了,反正饿又不是来行你地”。
他说完又瞪着那名彩仙教教徒沉沉的道:“乃求的娃,你躲个求尼,饿还是把你家地行哈了,饿跟你说,今晚上你不跟饿把话说清,饿今晚上把你血给放了,你娃相信不”。
那名彩仙教教徒莫名其妙的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额头长痣,留着八字胡的陌生人,心中却是没有一丝记忆与熟悉的感觉。
赵江见他此样不由说道:“元猛,这厮是谁,与你是何关系!”
万俟峰一听那彩仙教教徒叫元猛,不由急忙又喝道:“圆梦,你乃求地娃,饿看你也似我一条汉子,你娃今儿就说说,你要是跟饿不说,饿今儿跟你甭完”。
这元猛本是彩仙教的一名护法,那彩仙教被忠义会铲除后,他便逃到了这里,可这前脚刚稳,这后脚就来了这么一个人,使得他不觉有些不知所措还更加的迷茫,如今见此人如此的嚣张,而他又是逃命到此,在未弄清此人是敌是友之前,他也倒不敢发作,心中也不由暗道:此人来此找我,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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